我养红子《》(图)

高考志愿2022-11-17 10:17:21佚名

芙蓉鸟的拼音

近日,一鸟友发来短信,有自拟小诗一首《养红子之乐》,

“春夏秋冬为赏鸣,甘为精心细伺奉。

窗前庭外多寂寞,偶来几声叽叽红。

玲珑娇小不俗气,唱如流水有激情。

高音平词多说道,再寻高品无穷尽。”

读之颇有几分感触,红子实为京津人最爱,玩红子已经玩到了极致,太原人玩红子的也不少,同全国一样大有扩张之势,值此好心情,也谈谈我养红子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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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自幼喜鸟,可以说对红子有所了解,而真正打动我要亲自养两只不过是五六年前的事,大约是2000年春季,因公出差到了北京,本想找一点儿时印象,与一小学同学饮酒侃山到深夜,便借宿朋友家中,一觉醒来,步出屋外,虽仍为儿时平房小院,确显得过分拥挤,窄窄的街道也显得两侧房屋低了几分,而胡同内不知谁家养的几只红子,其嘹亮、清脆之音则给了我几分震憾,不由得留步静听,那不高的屋檐下,挂一精致小笼,一缕晨曦斜洒笼顶,那小红子边跃边叫,似是追逐那一缕春光,那婉转多变之音,绝对可以惊起那万物之萌动,凸显春天的涌动,那激情鸟语,与那沉静的老街构成一幅京城旧时美景。也有的红子叫声更美、更悠,然笼在屋中,不见其面,只闻其声,在这小小的胡同,走上一走,听不出那美妙之音,源于谁家,此起彼伏之鸣,也难判断哪只叫得更好,哪家有哪家没有,慢慢胡同里走动的人多了起来,不断有人提着鸟笼,或者是车载数笼从你身边而过,且多为红子,“这旧时的老街坊仍然爱养红子”,我自言自语之时,朋友回话,眼下,京城玩红子的多了,过去养红子是为了给百灵压口,现在不同了,玩百灵的倒少了,养几只红子玩,那意思大了,边说边聊到了街上,路上行人匆匆忙忙地赶路,其间不少是起早遛鸟的人,看着那白白净净的笼罩,甭问,那就是红子,朋友讲:眼下生活好了,闲人多了,闲功夫也多了,玩个红子挺好,“躬逢盛世,红子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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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远去遛鸟人的背影,促动了我的恻隐之情,得去看看,便问道,这玩红子的人走在哪儿聚哪,朋友说地方多了,往东天坛,往西天桥邮局,邮局距此不远,去那看看,朋友也是个鸟迷,且聊且走芙蓉鸟的拼音,大清早不知哪儿来的那么大的精神,侃起鸟来,眉飞色舞,我只有听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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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的老街有了些破旧,过往的行人多了几分陌生,而此时那小小红子的歌声给了我几多火热和乡情。

朋友说的邮电局,其实是指老天桥市场,过去就叫鸟市,5路汽车牌也是这样,不知老天桥鸟市的遗风还是邮电局楼前这块小广场及能供人坐,摆放鸟笼的台阶,到这儿溜鸟的人,一年365天,那天人都不少,大清早人就扎了堆,玩画眉、百灵的各有各的地盘,看着那玩鸟人,聊起鸟的那兴奋劲,没人不信,这是京城生活最幸福的人,玩红子的另聚一起,生气也最大。现如今,已不见了玩百灵的人,这个溜鸟点也一分为二,有一伙人到了珠市口、西广路改造之后,给玩鸟人开创了一个好溜鸟的地方,路宽街畅景美,笼挂树上,人在花园中,岂不美哉、乐乎。而今,我所叹服的是,邮电局这个地方从老鸟市到溜鸟地几十年不变,所传承的是对鸟的爱,对生活的享受。这时溜鸟的人开始多起来,也有赶着上班的,收拾笼鸟回家,这正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

朋友提议喜欢红子,想听音还是到天坛园转转,当然这正合我意,进西门,过二道门往北,有一牡丹园,这里环境自然很美,玩红子的人也更多,远远的就能听到那红子清脆婉转的叫声,几十笼红子高低错落挂在树上,蹲在地下,玩鸟人则在一起窃窃私语,那种满足溢于脸上。

走近方知,这玩红子的人还另有天地,一边属于大众型的,自认为鸟也一般,能叫就行,既然鸟并不高贵,人也谦虚几分,大家相互之间应和着,介绍自己的鸟,问询别人的笼中爱物,到也其乐融融。另一边,除了自感有些高贵外,也多了几分神秘,朋友讲,那一伙都是玩稚的,玩红子稚的人,自然不一般,先说那投入的就比玩一般红子大多了,那小红子自然价格不菲的,一端就是一窝、二窝,遇上大户就难说了,少了不好鼓捣,也难保出几个像样的。再者就是功夫,没有点玩鸟门道,不行,不下功夫也不行,除此之外,那就是得有老鸟带,那老鸟就得是出色鸟,当教师吗,自然本身硬,除了有音,叫口全,还不能出错,恐怕找一只好的教师红子,比找个博士生都难,朋友如此这般的介绍,我已听到那边有红子在叫,那声音,果然与众不同,缓缓地又向前凑凑,静心欣赏。

细观,方见那株果树上挂一圆笼,树下一字排开十几只笼放在草坪,多数罩着笼罩,而玩鸟站在一旁,相互间并不说什么,只顾两眼盯着那挂在树上笼子。此时,此地全被那小小的红子占领了,叽叽红、一的红、一的棍、一的水,变化无端,快慢有序,朋友轻声介绍,这是平词、这是高音,如此这般,而我其实似懂非懂,似是而非,而不断点头应承着,虽说不是太懂,而那似流水潺潺之音感受颇深,这小小红子如何有这般美妙之音,实不狂为天籁,朋友讲,像一般的鸟拿过去如何能比,叫了几个回合,全然没有一点错,会啾啾的鸟,往过凑,准是找麻烦,要是档次不到位、准砸。

不知不觉中已是艳眉高挂,总要在这美妙之中解脱一下,还有正事要做。起身,走人...

清早,一上午让我受了一次熏陶,满脑子全是红子,闭上眼就是那叽叽红的清脆叫音,不行,一定要弄条红子养养。朋友讲,弄红子不能急,慢慢碰,一时半会的找不到能养的红子。

回家后,仍然一直为找只红子费心,而无所获,转眼到了五一长假芙蓉鸟的拼音,一日闲来无事,转到了迎泽公园,进南门梨树园几个玩鸟人正在边闲聊一边听鸟叫,树上挂着几笼画眉,大家聊兴正浓,突然几声清脆的叽叽红传入耳中,那激励破天的,清脆之声,尽然穿破周边几笼画眉的噪杂叫声,而显得格外清亮,放眼望去,那梨树下那人一身纯白丝绸裤褂打扮,正专心打着太极拳,那鸟笼正挂在他身后的树上,此情此景充满诗意,然而那红子不停的叫声,引得我不觉踱到那人跟前,这人也是个半熟脸,据他讲此鸟是别人送的,原想是送老父玩,不曾想老父想养一对玉鸟。我同鸟友一谈,便有热心人说和,便以我一对辣椒红成交,鸟主人一再解释,将来有对小鸟就行,我讲无所谓,喜欢就行。那时的红子远不如一对辣椒红的价钱,当时那玉鸟在太原正在红,而我那时已对玉鸟已少了兴趣,他满意,我也合适。

那红子回到家中,着实给我带来几分欣慰,叽叽红、叽叽红整天叫个不停,生来就大方,不管提到那儿,也忘不了那叫声,欣慰之中,总在感叹这小小的鸟儿,那儿来的如此响亮的叫声,那些日子,逢休息日,总要提着它四处走走,就连周日到古玩市场,在拥挤的人群中,手里也少不了这红子,也难免不少人有人驻足观看,说两句奉承话,心中不免有些沾沾沾自喜。此时,人以鸟贵的感觉油然升起。

随着时间的流逝,对红子似乎有了点门道,要养红子起码应有三、四个音,而家中那红子整天就是个叽叽红、子子红,除此再无什么本事,心想这红子也是整天就会叫个这,它怎不觉得烦。

转眼到了春节,回家休假,又邀朋友到潘家园鸟市一转,好在朋友每周日必到,人熟地熟,陪我转来转去,并无可取之物。朋友讲,此时不是买红子的时候,大笼里挑不出,小笼的不敢要,既然如此,就在院里瞎转,辗转间转到一铺面前,那买鸟的是个东北女人,正夸夸其谈的介绍她的鸟,近前观看,但见那鸟子子黑。相似,实为黄颊其实的山雀,北京人给起了个好名—芙蓉。只是那头上多了一撮冠羽,两面脸颊艳黄,很是漂亮,这女人讲这鸟叫—红子口,保你能有6、7个音,要价百元,尽然有这等好事,我上前说,抓一个进笼听听,那女人抓了一只放在笼中,挂在门前的棚杆上,果然那鸟叫了起来,尽然真的叫出了依的根、依的水,而且发音十分准确,令我十分欣慰,行,就是它,心中不免有几分满足。

近午,步出鸟市北门,见一爆肚店,高兴之余,邀朋友到小饭店再叙鸟情,店内热气腾腾,人气鼎沸,几盘小菜,一杯小酒,边喝边谈,而此时那芙蓉却不甘寂寞,叽叽红的叫了起来,不由我心中一震,小鸟在那小囚笼里边身都站不直,却仍档不住那响亮的歌喉,这且不是天随人意,今天真是不虚此行,没白来。

那芙蓉鸟的噪门显然要比红子的叫口宏亮,那连串的叫声引得小店里的人几缕羡慕的眼光,好在这里都是玩鸟人,小店内的噪杂与鸟的狂叫正合一体,只觉得气氛热烈,热气腾腾之中,不免多喝了几杯,迷迷糊糊之中仍透着几分喜悦。

自从芙蓉进入家门,便成了新宠,必是少不了拿到人前炫耀几番,想是人们以前并未见到过这种鸟儿,每到一处,使有众人围观,常有人赞叹这鸟养的真好,既不惧人,又如此善鸣,岂不知那鸟,生来就是这样,买来就叫,静下心来,细细赏鸣,确有6、7个音之多,只因为不太入道,或许会有更多的音,时间一长,确慢待了那红子,好象自从那芙蓉来了以后,小红子不再叫了,这时方才想起朋友的告诫,养红子不能养芙蓉,果真让他说准了,咂了,好在有芙蓉在叫,那红子可以慢慢调理,全由他去吧。

那芙蓉鸟来到家中不觉已是两月有余,但是那小红子,实是郁闷,再不听它叫过一声,心中不免发出一种怜悯,便取两只面包虫去喂,但见得一条虫儿入口,那鸟儿便倒地而亡,实不知因何缘故,而百思不得其解,到是心中对小红子有了几分尊重,这小小鸟儿竟然如此大的脾气,是否争宠之心太强,而要此命,恰逢有人喜欢那芙蓉,送人去吧。

看来这小小的红子确实与众不同,每到周日便到鸟市寻红子,几次下来,到也弄了几只,只是毛病太多,没有可心之物。最见不得那鸟儿往水里叼东西,因为免不了常会出差,水臭了,准出事,这种鸟儿绝不可留,再者有的红子专心敲笼子,口得得不停,全然像个木匠,有人说这种一般不会好好叫,而是以敲笼子为乐事,写音乐,再有诸如拉飞屎、啄毛、啄腿者也不可取。有只小红子到令人喜欢,而时间一长,其毛病也暴露出来,爱刨食,刚刚添满的食料,转眼间,刨的干干净净,虽不在乎那点粉料,但唯恐招呼不到发生食荒,再说那满地粉料不及时打扫,会招致家人埋怨。

转眼到了六月天,大量热毛子上市,这到是个好机会。想起买的那些鸟儿,定是人们发现了毛病而处理掉,这大批的热毛子,应该是不曾过手。那日遇到一个卖主,肯定了产地,一笼子8只鸟全部拿下,这8只小红子全交给一老乡喂养,这老头已是七十岁出头,但甚是爱鸟,条件是秋后选一只好的便可,那老者自然愿意。

度过酷暑,便是秋高气爽的日子。初冬时节,老乡提笼来到家中,8只小鸟一个个都没糟贱,选了一好的,你看看,打开笼罩但见那小红子,虽是娇小,却没有一分出息之态,便说道:“这鸟好在什么地方”,老者回答的非常肯定“稳”,我立感诧异,这红子的好坏怎可用“稳”来评定,这稳当的鸟儿必是少性,而难成大气,应选性大的,见人飞跃时顶毛立起,而卧笼底者,必是两眼圆睁身不动,而两眼不停转动带有一副贼头贼脑的模样,那尾应是细长如棍,似弯了者更佳,怎一个稳字可?。我此时悟到那玩鸟并非年长者有道,这老者玩靛还算入道,而红子却与靛完全不同,既要弄清产地,而知其毛色,以致粗细之分,而长相要取披肩长、大,嘴粗为佳,入笼才观鸟是否有什么毛病,有些立马就会发现,有的毛病需喂养一段才可发现。这学问不小,老者听后到也服气。京城人玩红子,概括十大毛病:揪、呼、吸、妒、甩、倒、撕、钻、啄、飞,那老者听后,哈哈一笑,咱就是瞎玩,怎可讲究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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