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菱蓬、摘果子,傅菁和方锦龙、牛魔一起“回到那时”,和辛弃疾进行了一场跨越时空的交流。
宋孝宗淳熙八年,辛弃疾因受权臣敌视,被免致仕,回到南昌带湖家装,并在此生活了近十五年,过着投闲置散的隐退生活。
在此期间,他虽也有过短暂的嗣子经历,但以在南昌居住为多,在此留下了不少词作。这首词即为其中之一。
词中所说的黄沙岭在南昌县西四十里,这一带除了景色优美,也是农田水利较好的地区。
辛弃疾在南昌期间,时常来此游玩西江月夜行黄沙道中译文,他描写这一带景色的词,现存约五首西江月夜行黄沙道中译文,即:《生查子·独游西岩》二首,《浣溪沙·黄沙岭》一首,《鹧鸪天·黄沙道中留别》一首,以及这首《西江月·夜行黄沙道中》。
节目中嘉宾“字斟句酌”,发觉辛弃疾的这首词前两句“明月别枝惊鹊,清风晚上鸣蝉”表面看来,写的是风、月、蝉、鹊这种非常平时的景物,但是经过作者巧妙的组合,平时中就变得不平时了。
鹊儿的惊飞不定,不是盘旋在通常枝杈,而是飞绕在横斜突兀的树干之上。由于月光明亮,所以鹊儿被惊醒了;而鹊儿惊飞,自然也都会造成“别枝”摇曳。
同时,知了的叫唤声也是有一定时间的。夜晚的叫唤声不同于烈日炎炎下的轰鸣,而当凉风徐徐映衬时,常常倍感古朴。
“惊鹊”和“鸣蝉”两句动中寓静,把晚上“清风”“明月”下的风景描画得令人悠然向往。
接出来“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把人们的关注点从长空转移到田野。
辛弃疾除了为夜晚黄沙道上的轻柔情趣所浸润,更关心扑面而至的漫村满山的稻花香,又由稻花香而联想到将要到来的丰年景像。此时此地,他与人们同呼吸的欢乐,尽在言表。
而说丰年的主体,不是人们常用的鹊声,而是那一片蛙声,这正是他匠心独特之处,令人称奇。在他的觉得里,活脱脱看见群蛙在稻田中齐声喧哗,争说丰年。先出“说”的内容,再补“声”的来源,以蛙声说丰年。
以上四句纯然是抒发当时当地夏夜山道的景物和作家的体会,但是其核心却是充溢着丰收年景的夏夜。为此,与其说这是夏景,还不如说是眼前夏景将给人们带来的幸福。
不过,辛弃疾所描写的夏景并没有就此中止。假如说词的上阕并非寥廓夏景的描画,这么颔联却似乎是以波澜变幻、柳荫路曲获胜了。
“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在这儿,“星”是清寂的疏星,“雨”是轻微的小雨,这种都是为了与上阕的古朴夜色、恬静气氛和朴野成趣的乡土气息相吻合。非常是一个“天外”一个“山前”,原本是遥远而不可飘忽的,但是笔触一转,小桥一过,乡村林边茅店的影子却意想不到地诠释在人们的眼前。
他对黄沙道上的路径虽然很熟,但是走着走着忘了远近,没有察觉那种社庙旁树林边的茅店。前文“路转”,后文“忽见”,既衬出了他旋即看到临近旧屋的欢欣,又表现了他因为沉溺在稻花香中因而忘了道途远近,相得益彰,彰显了作者深厚的艺术造诣,令人玩味无穷。
从表面上看,这首词的题材内容不过是一些看来十分平凡的景物,语言没有任何雕凿,层次安排也完全是听其自然,平平淡淡。
但是,正是在看似平静之中,却有着作家勤于的构思,古朴的爱情,也能让读者从视觉、听觉和触觉间感遭到另一种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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