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上世纪70年代,客机就可以通过计算机系统进行操控,现在的客机已经实现可以这一科技的普及,就算是客机最难的起飞和降落也可以实现电脑辅助,机长只需手动操作几分钟。
由于乘客不愿搭乘无人驾驶的飞机,而且计算机系统存在安全隐患,黑客一旦劫持电脑操作系统就会出现远程劫机的危险,而波音737MAX的系统问题,导致客机失事的前车之鉴更是让顾客对无人驾驶技术噤若寒蝉。因此即使毫无客机驾驶经验的战斗机飞行员,也可以通过无人驾驶系统实现安全降落,安全降落的几率要大于战斗机飞行员手动降落。
客观地说,驾驶战斗机比客机是要困难得多。战斗机驾驶员不仅需要拥有熟练的驾驶技术,还需要对驾驶员的身体素质,心理素质等方面有着严格的要求。战斗机驾驶员要经过一系列的体能训练,而且还要能经过9个G的过载承受能力的抗过载训练。很多被军航淘汰的飞行员如果还想实现飞行梦想,就只能去民航了。
战斗机与客机的操作方式原理基本是相同的,只是客机为了使乘客在乘坐飞机的时候更加舒适,在操作方式上更为细腻,操作按键也更为繁杂,一般由4个人操作。而战斗机飞行员是以歼灭敌人为第一要素,效率怎么高怎么来,如果你搭上的客机不够平稳很可能就是退役的战斗机飞行员驾驶的。这也是战斗机飞行员,不能适应民航为了省油而实行的经济巡航速度的原因。
战斗机一般以操作杆为主,而轰炸机,运输机多使用驾驶盘,客机中空客也有操作杆,波音则是使用驾驶盘。操作杆采用的是硬式传动,反应灵敏,精确性高,在战斗中可以瞬间完成战术动作。这种操作方式能适应分秒必争的空战中。而且战斗机内部空间狭小,无法安装客机这么大的轮盘,操作按钮也以尽量少为考量。
客机的驾驶盘属于软式转动,比较费力,反应相对迟钝,但是对于长时间处于相同飞行状态的客机,不需要时刻警惕被攻击的前提条件下已经够用。
也就是说,战斗飞行员转换成客机驾驶员还是需要熟练和熟悉客机的操作方式和按键功能,如果立马直接上手客机的驾驶,出事故的几率还是很大的。现在的民航公司普遍都喜欢招收退役的战斗机飞行员,不是因为能够无缝连接直接上岗,而是民航公司可以省去很多飞行员的培训费用。战斗机的飞行员已经积累了一定的飞行时长,只要稍加培训就能上手,比小白飞行员从头开始要省事得多。
网上流传一个一种说法,俄罗斯航空虽然可能会延迟起飞,但是都能够准时到达。俄航的客机飞行员大多是从战斗机退役下来的飞行员,把客机当战斗机来开,那是相当的豪迈。但是根据国际航空运输组织的报告显示:俄航出事故率在全球各大航空公司排名第二,战斗民族是用生命在开飞机。
战斗飞行员是不是能胜任民航客机一直存在着争论。有些战斗飞行员在驾驶战斗机积累下来的驾驶习惯和毛病也沿袭到了客机的驾驶上,很多陋习很难更改导致飞行事故的出现。前几年在伊春出飞机事故的机长,就是从部队转业过来的,其在部队的飞行记录中就有“下滑道保持不准确”的问题前科,而这一毛病最终也没能纠正过来。
上个世纪80年代,俄航也出现过一位从战斗机退役的机长,在飞行过程中和副机长吹牛打赌能否“盲降”所谓“盲降”就是拉下飞机驾驶仓里的遮光窗帘,仅凭仪表仪器降落,这种炫技行为令90条人命不幸丧生。
也不是所有战斗飞行员都在客机上栽了跟头。美航的萨伦伯格机长,在美国空军曾经驾驶了7年的F4战斗机,后来退役后从事民航工作。2009年萨伦伯格驾驶的空客在起飞后不幸与飞鸟撞击,导致飞机2个发动机停止工作,然而他成功地将飞机迫降在了哈得孙河上,机上155名乘客全部幸存,被称为“哈得孙河奇迹”。
有着中国的“俄航”之称的川航,因为其飞行员多是部队战斗机驾驶员专业而得名。川航机长刘传健之前一直在军校飞行,2006年专业后到川航工作。在近万米高空的飞行途中,风挡玻璃突然爆裂,机舱顿时失压,温度骤降到零下40度。在仪表盘损坏,自动驾驶完全失灵的情况下,刘传健机长通过多年的驾驶经验,成功完成了紧急迫降,挽救了128条生命,这不是一个冰冷的数字,在上百条人命的背后是多少个家庭的悲欢离合。
关键时刻,还是老马识途。在飞机正副驾驶都失能的情况下,在生死关头,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至少战斗机飞行员的经验比一般人还高,没人会在危急关头还纠结是不是百分之百安全,即使只有1%也要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