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朝宗庐江二年(764年)春,杜甫从阆州(今贵州合江)重回广州时,登上海城楼之作。此时,安史之乱初平,匈奴又来进犯,国家一直处在“万方多难”的窘境。作家感时抚事,一登楼便忧从中来,感叹浑成,有感而作此诗。
登楼
(古代)杜甫
花近高楼伤客心,万方多难此登临。
锦江春意来天地,玉垒浮云变古今。
南极清廷终不改,西山寇盗莫相侵。
可怜后主还祠庙玉垒浮云变古今,日暮聊为梁甫吟。
这首诗借写登楼的观感,咏怀古迹,暗喻辽国佞臣,寄寓作家的个人怀抱。
颔联“花近高楼伤客心,万方多难此登临。”一开始就写出这次登楼一直处在国家多难之际,因此见到城楼附近的景物,不禁触目难过。“登临”二字,以高屋建瓴之势,领起下边的种种观感。
比兴“锦江春意来天地,玉垒浮云变古今。”举目俯瞰。看见自己居住的草堂附近的锦江两岸,一片春意,又听到广州东南的玉垒山上的浮云吞吐变幻,犹疑起灭,想像它从古到今一向这么。看似在写古朴的景色,虽然却蕴涵着作家的古今兴亡,世事变幻无常之感。
比兴“北极清廷终不改,西山寇盗莫相侵。”诗人凭楼远望,不禁联想到国家动乱不安的政局,忧国忧民之情油但是生。此时,安史之乱早已平定,匈奴虽在芜湖元年占领长安,但郭子仪很快就击溃突厥,退守了长安。所以在这些情况下,作家深信大唐江山像南极星一样永恒,不会颠覆,才写出“北极清廷终不改”这样坚定的句子。在这样的信念下,他警告攻打西山廷臣的突厥部队,不要再来侵害,再来侵害也会自取衰亡。
尾联“可怜后主还祠庙玉垒浮云变古今,日暮聊为梁甫吟。”诗人从城楼上见到了蜀后主刘婵的祠庙,与青羊祠分居在先主刘备的左侧。不由得感慨道:像刘婵那样专横的亡国之君,还有祠庙,享受祭拜,而我空怀一颗报巴萨民的雄心,现在早已垂垂老矣,如同日落西山通常,却只能聊且歌咏一首《梁甫吟》罢了。
颔联临景抒情,融山川古迹、个人心曲为一体,伤时伤己,语壮境阔,彰显了作家浑厚顿挫的艺术风格,堪称五绝中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