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对军队绝对领导的制度主要包括:军队的最高领导权和指挥权集中于党中央和中央军委;在团以上单位设党的委员会、政治委员和政治机关;在营级单位设党的基层委员会、在连队设支部;各级委员会(支部)是该单位统一领导和团结的核心;坚持民主集中制;执行党委统一的集体领导下的首长分工负责制;省军区系统实行双重领导制度等等。
与妈妈关系不好,我上小学,六年级,怎么办?
谢邀。
让我回答这个问题,真的是强人所难,因为我从小到大,都是娘的掌上明珠,我虽是长女,我的出生,给全家带来无比欢乐。我的大姑母非常高傲,我娘说,大姑见了我,也不高傲了,她跟我爸爸抢着给我洗小衣裳等脏东西。长大后,我非常听娘的话,娘对我和妹妹、弟弟管教很严苛,比如吃相、走相、坐相、站相;品德方面 : 说瞎话(谎)打死、偷东西打死、不上学打死。我记住娘的话,按娘的"宪法”执行不走样,娘对我很放心,就"下放"权力了,我有权监督妹妹、弟弟,有违家规者,我有权替娘打他们,并把他们叫到跟前像开会一样告诉他们,“你大姐打你们,谁也不许还手!”
有了妹妹,弟弟,我们家渐贫,娘又有病,爸爸在外工作挣的钱,每个月寄回老家,娘叫我去城里买水果、买药,我从来不出差错,我给娘买的桔子,娘给我往嘴里塞个桔子瓣,我闭着嘴躲开,从来不吃,因为没钱,娘吃是正事。我13岁第一次给娘熬中药,我认真遵照老中医的嘱咐,严肃认真,一丝不苟,很成功。
我唯一的"叛逆期″大约不过两个月。那是我小学毕业后考完了初中,因家贫,我奶奶见我大爷屋的孩子不上学,她听别人说我学习好,担心我上好了学有了工作比大爷屋的孩子过的好,经常无风起浪找我娘打仗、骂街;村里的人也讽刺我娘心高……多重压力下,我娘顶不住了,决定不许我再读初中。
升初中考试完毕,我娘就叫我死了上学的心,人家富户人家女孩也没有上学的,你就死心踏地在队上干活吧。
听了娘的话,我怒火助血上涌,浑身每个细胞如爆裂,对我来说就是天塌地陷了,但是我畏惧我娘,大气没喘就接受了娘的安排。
我去队里干活,才挣女“半劳力"的工分。让我干活,我就得干活,但是我天天带着书,休息的时候,我就躲到旁边看书。
干活,回到家,再也不是上学时娘眼中最好的乖乖女了,我不再勤于帮我娘做繁杂的家务活,娘干活多苦我也不心疼,收工回家中午进屋门往炕上一躺,熟了饭就吃,吃完一推饭碗就等队里上工铃响。
晚上收工回家,放下农具,我害怕进屋,就是久久的站在猪圈旁看着我娘养的半大猪,听着猪不停的″哼哼”声,好像对我说,你不上学,就跟我一样……那种绝望,超出了死亡。
我娘感觉到我的巨变,……有一天,她哭了,她失望的看着我说: 我没想到你千好万好,一个不如你的意,你是真厉害啊,我怕你。我,浑身像戴上铠甲一样,对娘的痛苦不再敏感、心疼,我侧眼看了她一下还是进屋躺炕上。我也在绝路上,死和活是一样,我什么也不怕。
大约是在队里干活一个多月不足两个月时一个像是初秋的傍晚,我家正在院子里吃晚饭,忽然我的恩师郭鸿儒骑着自行车约三四里路赶到我家,一见老师,我就高兴起来,我娘赶紧给找了个高点的凳子让郭老师坐下。
我的恩师知道了我娘不许我上学了,我的老师对我娘说 : " 大嫂,困难是临时的,你得为孩子的前途着想,让她上学吧!她考上南皮一中了,我是来给她送录取通知书的……
我娘非常崇敬老师,当时就答应让我上学!我立刻感觉到“辍学”的这段时间,非常对不起娘,我也没说什么,只立志让娘更感动,以后的日子全是慰藉、温暖与骄傲。
我,做到了。
我娘说 : 儿、女,同样生,同样教,也不一样。有″还账"的、有来“要账"的、有来当混混凑数的,我大闺女就像上辈子该我们家的账一样,是还账的。
不管娘说什么,我娘从小受了太多的苦,我有能力,就是让娘有幸福感。
你的妈妈生了你,又把你从一尺多长,五、六斤重一口口乳汁,一口口饭菜养大成人,不知什么原因敢说″与妈妈关系不好?” 这个提问太沉重了。[害羞][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