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港台有三大作词人可以说内地很少有人可以比肩的。
首先林夕(梁伟文),被神抓住的手,一直不肯放的人,才写出了这么多的好词。
《明年今日》《爱情转移》《如果你知我苦衷》
《想哭》《再见二丁目》《匆匆那年》《k歌之王》《似是故人来》《献世》《蝴蝶》《约定》《我》等等他写的歌你绝对有听过。影响力太大。所以你觉得内地写词方面能有人比肩林夕吗?没有。单单从写词来说。
2方文山
《七里香》《不能说的秘密》《青花瓷》《东风破》《发如雪》《菊花台》《红尘客栈》《一直很安静》《不能说的秘密》《兰亭序》等等。大多很中国风。再与鬼才周杰伦合在一起。把词发挥到了极致。
3黄伟文
《最佳损友》《勇》《可惜我是水瓶座》《好心分手》《喜帖街》《野孩子》黄伟文偏向粤语一点。
这三个人的作词没有人没有听过。只要粤语爱好者都无法绕过这三人。而华语乐坛根本无法绕过香港乐坛。三人。林夕走心。方文山走韵。黄伟文走意。这三人是港台的作词代表了。因为目前还没有人能比他们写出更有意境的歌词。
本来不想答的,因为我觉得“意境”是个特别主观的东西,甚至有时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比如,有人听到摇滚歌曲中那些粗砺,坚硬的歌词时会感到肾上腺素飙升,激动的顿足捶胸,热泪盈眶;有人对现在那些古风歌曲中的“殇”啊,“未央”类的歌词很感冒,觉得太有调调了;还有人会被那些“口水歌”中“老鼠爱大米”啊,“蝴蝶慢慢飞”的歌词感动的稀里哗啦……
这确实和人的文学修养有一定关系,但不能认为他们感觉到的“意境”是假的,甚至是低级的。
否则,就有点儿蛮横霸道了。
但是,看到有人把港台与内地歌词的区别时,拿瑶阿姨小说中人物的名字和金庸武侠小说中的人物名字做类比,还举了闫肃老师的《敢问路在何方》做例子。我做为一个金庸武侠迷,忍不住要唠叨两句(怎么觉得开场白那么像老胡的味道呢)。
首先说吧,金庸的武侠小说都是在香港完成的,我们有空的时候可以梳理一下,同时期内地的作家都在写什么,都遭遇了些什么,就明白为什么他们写不出这样的东西了(至少在通俗文学领域,金庸武侠算是一座高峰吧)。想想,在那个年代,谁敢在文学作品中用“东方不败”这个名字?
从这个角度来说,写歌词也一样,大的环境限制了作词人的发挥。
其次,既然用闫肃老师的《敢问路在何方》打擂台,那我就用黄霑的《沧海一声笑》来比一下吧!
说《敢问路在何方》:
“整首歌名为西行取经之传奇故事,实则讴歌的是一个饱经摧残的民族和国家,“斗罢艰险又出发”的气概;“翻山涉水两肩霜花”,筚路蓝缕,以启山林;“风云雷电任叱咤,一路豪歌向天涯”,大无畏的开拓精神!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独立自主、自尊自强!整首词典雅优美,而又慷慨激昂,透露出一股自尊自强,不服输的开拓精神!
前面这些都不可否认,还有人能从郭德纲老师的“宣武区的天是明朗的天,通州区的人民好喜欢,远望丰台高声喊,我爱你海淀”这首打油诗中能体会到中非人民的深厚友谊呢!
上哪儿说理去?
但后面就有点儿过了:
窃以为这首词的修辞,以及时代背景赋予其的寓意之深、格调之高,港台数十年来没有一首能望其项背!
说实话,小时候看《西游记》电视剧时也经常哼唱这首歌,觉得挺过瘾的。特别是那段“啦啦”,都不用换气。
但是,我所感受到的是一种“努力实现四个现代化”,“争做四有新人”类的意境(“四有”是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
绝不是说这种境界不好,太好了!但是呢,无法真正触及我的内心。到现在为止,我还是一个有理想,没文化。有道德,少纪律的闲散人员,有没有给“四化”做多少贡献。
下面看霑叔《沧海一声笑》的歌词:
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 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 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
清风笑 竟若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啦……
听到这种歌词,反正我是有一种经过大浪淘沙,豁然开朗的感受,认为“人生不过就是大闹一场,然后悄然离去”,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最后,要论政治觉悟和格调,当然《敢问路在何方》肯定要比《沧海一声笑》要高,可要单论“意境”的话,我还是觉得后者带给我的更舒适,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