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或许听说过开膛手杰克的故事,又或许听过黑色大丽花的故事,在这些真实故事当中,凶手无一例外是神秘且凶残的,而死者也无一例外是无辜且凄惨的。但你或许不知道,其实早在1937年的北平,也曾发生过一起这样的案件,虽然案发地位于古老的中国,但死者却是一名英国少女。当人们发现这个来自异国他邦的少女时,她的面部已经破碎,脏器已被掏空,而凶手也一直扑朔迷离,令人费解。你想听这个故事吗?那就让大狮讲给你听......
1937年1月,古都北平,天很冷,一场大雪刚刚下过,大地一片白茫茫。一名早起的老翁提着一个包裹在棉套中的小罐子如往常一样去给孩子们买豆汁。他沿着城墙走过东南角楼,这里被老百姓称为“狐狸塔”,传说曾经成精的狐狸在角楼落脚,久而久之,狐狸塔便因此得名。
突然,老翁止住脚步,疑惑的看着前方,白雪皑皑之中隐约像是躺着一个人。“大冷天的,这是谁啊?”老翁心想这也许是喝醉的酒鬼或是流浪的乞丐被冻死街头,那个年月,这种事情常见,因此也不算什么新鲜事儿。老翁加紧脚步走到近前,揉眼一看,叫声“妈哎”扭身就跑,“不好了,杀人了,杀洋人了......”
(图为被害少女帕梅拉)
没错,死的是个洋人,而且死的很凄惨。闻讯赶来的警察检查了现场,躺在地上的白人女子早已冻成冰柱,方格裙子被扯碎,头部遭到钝器重击,面部因为被利器刺过而难以辨认。最令人感到惊悚的是,她腹中的脏器全部不见,整个肚腹之中成为空膛。
警察用草席将尸体盖住,还未等通报居住在附近的洋人来认尸,一个绅士打扮,约莫60来岁的男子挤过人群,一把将草席揭开,悲怆的喊了声“God ”便昏厥过去。
转天,报纸上赫然印着“白人女子惨死狐狸塔,惨不忍睹”的大字,这事迅速传遍北平的大街小巷,连邻近的天津都有报纸刊登此事。街头巷尾的百姓议论纷纷:“谁是凶手?怎么下这么毒的手?”不少人传言是“狐狸精”作祟,越传越邪乎,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图为维纳先生)
再说那位昏厥过去的绅士老爷,他是英国绅士爱德华·维纳(注:另一翻译为:爱德华·沃纳,本文以维纳为准),那个遇害的女子是他19岁的养女帕梅拉(注:另一翻译为帕米拉,本文以帕梅拉为准)。英国绅士的女儿枉死异国,这不得不令人感到悲痛。警方也深感压力,如果处理不好,不能破案,实在有损国人形象。因此,北平府要求速速破案,还死者一个公道。
扑朔迷离的案情警方查明,案发当晚,帕梅拉与好友去俱乐部滑冰,约傍晚7点左右,帕梅拉与好友分别后独自回家。而后便再没有人看到她,直到尸体于转天早上被老翁发现。发现尸体的角楼附近并没有发现血迹,因此可以断定角楼不是凶杀现场,而是抛尸现场。另外警方认为此案并非谋财害命,因为帕梅拉手腕上的钻石手表和手上的戒指没有丢失,若是谋财害命的话,这么贵重的东西绝对不能漏过。死者肢体没有明显伤痕,表示没有做过挣扎。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是熟人作案。在其无意识的情况下,将其毙命,而后杀人弃尸。
警方认为嫌疑人或许就是养父维纳。这种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在没有人通知的情况下,维纳自行来到现场,为何他会知道草席盖着的就是帕梅拉?另外经过走访调查,维纳性格古怪,多次用马鞭袭击他人,并且曾在街头当场打碎一个路人的鼻梁。维纳先生对女儿约束严格,连她交什么朋友都要管,并且多次威胁跟帕梅拉交往的男性远离自己的女儿。警方搜查了维纳的家,但没有发现证据,因此暂时将维纳排除在外。
而后一个叫潘夫德的加拿大男子也进入警方的视野,警方在租住的地方找到沾血的手帕和匕首。但潘夫德死活不承认是自己所做,他交待手帕上的血是自己的,匕首是他用来杀鱼的。不过潘夫德告诉了警方另外一个有嫌疑的人,那就是美国牙医普伦迪斯。
(图为维纳先生与帕梅拉的住所)
潘夫德告诉警方,普伦迪斯跟帕梅拉关系密切,两人经常来往。普伦迪斯很有钱,他在京郊的山上有所私人宅邸,经常邀请外籍女孩去开派对,并且酒后会将其留下过夜。普伦迪斯虽然是个牙医,但医学院毕业的他一定懂得解剖。因此,潘夫德认为这个美国佬一定是凶手。
很遗憾,有钱的普伦迪斯先生并不承认自己是凶手,他一口咬定自己不认识帕梅拉。凶杀案发生的当晚他在电影院看电影,根本不具备作案时间。不知何故,警方没有对他展开后续调查。
(图为老北平照片)
凶案一时断了头绪,陷入胶着状态,连自行破案的英国警方也束手无策。此时,日军已经兵临城下,大战一触即发,人心惶惶,没人再去管什么凶手案。因此这起案件在1937年6月匆匆劫案。英国警方一口咬定是当地人所谓,将脏水泼在中国人头上,要求对维纳先生进行巨款赔偿。不过维纳先生拒绝了赔偿,他要求必须找到凶手。
难辨真假的凶手维纳先生不相信本国警方的结案报告,他认为这件事情中国人做不出来,一定是西方人干的。并且此人家境优裕,不稀罕钱财,连女儿的名表都不稀罕。彻底毁坏尸体,是为了让人辨认不出,以作掩盖。
(图为晚清时期北平府的警察队伍)
维纳自己花钱聘请侦探追寻真凶,虽然此时日军与北平守军已经出现摩擦,但当时日军还没有跟西方国家翻脸,因此不敢进入西方人居住的地盘,反倒要求士兵保护西方人的安全。西方人可以自由出入大街之上,这使得查案比较方便。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一个从一个玛丽的俄国女子找到一些线索,玛丽说她在案发当晚看见一个金发的白人少女来到自己工作的酒吧,当时她身边还有三个外国男子陪伴,她认得其中一个就是美国牙医普伦迪斯。他们喝了酒后,上了二楼的一个单间。不久后,玛丽听到楼上有重物落地的声音,她虽然满腹狐疑,但也没有管闲事。毕竟那些单间就是给喝了酒后的白人们准备的“娱乐间”。不过她并没有看到四个人是自己下楼怎么出去的,她不久后去陪客人到单间喝酒,因此后来发生了什么,她一概不知。
(图为老北平时期的西方夜总会舞女)
其实早在此前的侦破当中,有个黄包车夫曾交待过,自己拉过几个洋人,有个女子的脸部被遮住。事后他看到座位上有血,但不爱多管闲事的他并没有做什么。这件事情在警方交给维纳先生的劫案报告中,称坐车的是美国大兵。这不得不让维纳先生感到痛心,到底这些人是怎么办事的。他请求拘捕普伦迪斯,但遭到拒绝。
此后的几年,老维纳一直没有放弃追凶,但事与人违。1943年3月,已经跟西方国家翻脸的日军将在京外籍人士全部关了起来,其中包括维纳先生。谁也没有想到,维纳竟然遇到了普伦迪斯,他追打普伦迪斯,要他说出自己的恶行。但普伦迪斯一口咬定自己不是凶杀,就算杀了他,他也是无辜的。日本人事后将其关押在不同的地方,自此后,老维纳再也没有见过普伦迪斯。
1947年,普伦迪斯不知何故一命呜呼,这桩命案的最大嫌疑人就是逝去。1951年,老维纳回到苏格兰,妻女被安葬在北平。3年后,老维纳在精神错乱中离世,在人生弥留之际,曾对保姆说自己犯了罪,对不起帕梅拉。
2011年,一个叫保罗·弗兰奇的作者根据资料出版了一本有关此案的小说《午夜北平》,在小说中,他认为美国牙医普伦迪斯就是凶手。翌年,一位退休的老警察格雷姆·谢华德根据父亲留下的资料(当时调查帕梅拉被害案的英国警察之一)也出版了一本关于此案的作品《午夜凶杀案》,以此来挑战保罗·弗兰奇《午夜北平》。只不过格雷姆作品中的凶手并非普伦迪斯,而是维纳。
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凶手呢?是普伦迪斯还是老维纳,或是潘夫德,或许他们都有可能是凶手,又或许都不是。因此,这桩案件至今仍是一桩历史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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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悬案有很多,有的是当时科技不够先进而无法抓到凶手,有的是完美凶杀案,还有的案件是因为各种复杂的原因,无法继续追查下去。至于我今天要和大家讲的这个案子,属于哪一种,还要您亲自来分辨了。
清晨的惊吼在1937年1月8号的清晨,天空飘着雪花,一位老大爷在北京阴霾的清晨里行走着,踩的雪咯吱咯吱的响,由于下雪的缘故,街上的人并不多,老人不觉加快了脚步,因为老伴儿还在等着他的早餐呢。想到这里,老人的脚步更快了三分,走着走着,到了东便门角楼附近的时候,老人脚步慢了下来,可是并没有到达买早餐的地方呀,原来老人是发现了街上躺着一个可疑的人,他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位白人姑娘,当他想叫她起来的时候,他发现了不对劲,原来这个姑娘已经死了。
这样的场面老人哪里见过,谁又能想到在清晨买早餐的路上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老人惊慌失措的想要逃走,为了壮胆子,他大喊着:“杀人了,杀人了……”
这惊吼声在清晨阴霾的天空回荡,随着吼声打破了清晨的静谧,全北京城都知道了这件神秘杀人的案子。
据我了解,在1937年,各地的洋人特别牛,根本不可能有中国人敢杀害他们,这个道理也很简单,因为国力不如人家,老百姓也都懂得这个道理。
所以白人姑娘的死,被老百姓传说为是狐狸精杀人,因为她死的位置靠近狐狸塔,据说这里曾经住着一位狐狸精,专门靠吸食年轻女孩来维持生命,再加上中国人不可能杀害外国人姑娘,这种说法被传的合情合理,迅速蔓延来了。
她不是一个乖乖女在这么敏感的时期,在北京的街头死了一位洋人女子,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警局也第一时间介入调查,毕竟她们将面临洋人的质问,而他们必须抓到凶手或者得到一个合理的理由。
据我所知,警察对死者进行了尸检,结果令人吃惊,这位白人女孩的内脏,都被人掏空了。难道这真的是某种仪式吗?经过警方的反复调查,终于发现这并不是什么杀人的仪式,因为女孩的手臂上有伤,是一种想要肢解女孩尸体但是没有成功的伤,最后凶手选择了挖干她的内脏。女孩的一根肋骨被生生的拽了出去,可见凶手想要毁尸灭迹,但是没能成功,于是他将尸体抛弃到了街头。
还有一点很关键的发现,那就是在女孩的切口处,都有很专业的处理,说明凶手是从事相关行业,有医疗经验,也有合适的工具,这点发现成为了警方查找的突破口。
除了尸检,警察还查明了这位女孩的真实身份,她是已经退休的英国外交官E·T·C·维尔纳(E.T.C. Werner)的养女帕梅拉(Pamela)。
当警察找到维尔纳的时候,告诉他帕梅拉被杀的时候,维尔纳晕倒了过去。据我了解,当时警察和维尔纳进行了一次很长时间的对话,从维尔纳的谈话中,警方得知,这位帕梅拉小姐是维尔纳的养女,维尔纳一直拿她当亲生女儿一样对待,据维尔纳说,她的养女帕梅拉的交际圈子特别简单,而且为人特别低调单纯,是一个乖乖女,甚至从来都没有顶撞过他。说着说着,这位老父亲维尔纳再一次昏迷了过去,或许这样的事情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正因为如此,他也迫切的需要警方快速侦破此案,警方的压力也非常大,毕竟白人的问题,他们不敢不重视,一不小心处理不当,那就是大事了。
警察抓紧排查,又重新做了尸检,发现这位帕梅拉的下身有破损,并不是处女,这也一来,她可能不像他的养父说的那样,是一位乖乖女。他的养父为什么要说谎呢?在隐藏什么呢?还是说压根就被帕梅拉蒙蔽了?带着这些疑问,警察开始排查帕梅拉生前的交际圈子,随着排查的深入,这位帕梅拉可与“乖乖女”并不搭边。
案件复杂起来警方搜索了帕梅拉生前的联系人和交际圈,她的朋友们对她的评价很一致,帕梅拉是一个很叛逆任性的姑娘,平时喜欢到酒吧喝酒,她很受男人们喜欢,公子哥办的趴体她也是来者不拒,经常这样“寻欢作乐”的女孩帕梅拉,在养父面前却是一副乖乖女的样子,可怜她的养父在妻子死后,把一切的心血都给到了她身上,没想到她却如此的不上进。
由于帕梅拉是白人,她的父亲又非常有地位,这次的调查,英国的DCI Dennis也参与了进来,和中国的韩警官一起进行加紧调查。
在帕梅拉事发的当天晚上19点左右,有人声称之前见过帕梅拉,当时是在溜冰场门口,她和朋友在门口分别,她的朋友怕她一个人不安全想送她,但是帕梅拉拒绝了,她说在北京还没人敢动我呢。
随着调查的深入和时间的推移,韩警官提出了对帕梅拉养父的怀疑,这让英国的DCI Dennis很为难,不过最后也接受了韩警官的建议,他们调查了帕梅拉的养父,得知帕梅拉的养父脾气极为暴躁,曾经抽打过车夫,还用棍子打过追求帕梅拉的男孩,难道真的是有什么隐情吗?联想到之前帕梅拉养父说帕梅拉是乖乖女的事情,养父维尔纳越来越可疑了。
据我所知,当时警方去了维尔纳的家里,在维尔纳的配合下,搜索了所有的地方,没发现作案的工具和现场,甚至血衣也没有,并且,很快有目击证人能证明,当天夜里在大街上看到过维尔纳寻找女儿,这样一来,维尔纳的嫌疑被排除了,同时线索也就断了,这个案子再一次扑朔迷离起来。
养父的坚持这件案子一直调查到1937年6月,随着日本人砸开了北京的大门,这件重要的案件似乎变得不那么重要了,最终被草草结案,据我了解,当时的结案非常草率,只是顺着白人的意思做了一个结案,“说是一个中国流浪汉看见被人女人起了色心,遭到帕梅拉的激烈反抗,最后将其杀害了。”
随着时局的变化,很多洋人都在这个时期撤走了,但是维尔纳并不接受这样的结果,他想为女儿讨回公道,他要将凶手绳之以法。最终他选择留下来,继续侦查。
警方当然不可能再去为他侦破这件案子,维尔纳就自己雇佣私人侦探。随后,维尔纳的目光落在了帕梅拉日记中记载的一位美国牙医身上,帕梅拉曾经在事发当天预约过他,随着调查的深入,维尔纳也开始接受了帕梅拉不是乖乖女的事实,他开始探访酒吧、溜冰场、甚至是船板胡同的地下妓院。
案件的转机在这里,他联系到了一个妓女,这名妓女开始不肯说,后来在维尔纳的金钱面前妥协了。据妓女所说,她曾经见过帕梅拉和三个外国男人来到这里,他们好像在商量什么事情,其中有一个男人就是美国牙医。
维尔纳听到这个信息很激动,但是他没失去理智,他机敏的问道,你是怎么认识美国牙医的呢?妓女笑着说,那可是我的老客户了,他经常来这消遣。而且,他还有一个怪癖,就是经常来这里找我们,让我们去参加他举办的裸体趴体。
维尔纳略有所思,又继续问道,那天发生什么也别的事情了吗?妓女想了想,突然说,对了,当天有枪声响起,在他们的房间,他们说是走火了,出来的时候三个人驾着那位白人女士,说她喝醉了。当时也没人太在意,女人喝醉被男人拖走,在这里简直太正常不过了。
维尔纳听到这里,感谢了妓女后,留了联系方式。随后他又去警察局查看案宗,利用了他的身份,警察也没难为他,他发现当年警察也调查过这位美国牙医,但是因为牙医有不在场的证明,后来因为日本的缘故,也就不了了之了。
维尔纳看了美国牙医不在场的证据后,发现是他的同事证明他们当晚在看电影。顺着这条线索维尔纳找到了那家电影院,他吃惊的发现,那天晚上这家电影院根本就没有电影上映!
维尔纳几乎可以断定,一定是美国牙医邀请帕梅拉去参加裸体趴体,但是帕梅拉拒绝了,最终遭到了美国牙医的杀害,这也能解释伤口很专业处理的原因,因为这位凶手就是一位医生。
令人惋惜的结局维尔纳非常激动,他带着他搜集到的证据去请求重新审理此案,但是一直没能如愿,英国当局也没再提起重新调查,这件案子就这样令人惋惜的收场了。到底谁是真凶?维尔纳究竟推算的是否正确?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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