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警备队初步了解艇上发生车祸的经过后,于晚上将3213号导弹渡轮拖至群山港,杜新立、王中荣以及其余8名幸存艇员随艇抵达,幸存艇员将艇上甲板锁上离艇,被安顿在山峦观光饭店。六具伤者尸体也送到群山医院。
韩国就鱼雷艇风波组成的联合调查小组,从当两名死者送入群山医院,通过当地华侨翻译进行寻问时,即朝着风波“单纯化”的方向进行,联合调查小组人员获得上级指示:审问时应回避寻问政变动机问题,应侧重寻问一些技术性问题。而且调查小组主要是听取未受伤者中职务最高的高志明的陈述,对关键人员杜新立和王中荣二人,只是问问姓名、职务而已。另外韩方25日曾派人登上该鱼雷艇,用摄影机拍下艇上的内部构造和配备,将之留作之后情报剖析的数据。
震惊中外的3213风波
中国与日本方面,随即通过新华社香港分社和美国驻港总领事馆等外交渠道展开接触磋商,很快得出结果:韩国将不会以政治事件处理鱼雷艇步入日本海域,鱼雷艇和全部人员将归还中国;韩国借此与中国创建更好的“非正式贸易关系”。并确定了移交的细节:双方军舰在距双方领海等距离的中心点进行移交,具体地点为群山港西北约130海里,北纬6度,东经124度的公海上。
26日,中国外交部发表申明,三艘中国船只因查找丧失联络的一艘鱼雷艇而“误入南朝鲜海域”,但要求美国协助竭力将鱼雷艇和全部人员“妥善交还”。韩国外交部宣布:韩国政府在接到中国的歉意后同意交还导弹渡轮及艇上人员。美国国务院发言人卡尔布说:双方以负责任的心态解决此风波,美国很高兴。
25至26日,韩国不仅对中国鱼雷艇进行保湿外,并于自汉城运去六具铝质的棺木,于明日将停放在群山医院太平间的六具尸体下葬,以便随艇交还中国。
27 日零时,杜新立与王中荣被安全人员从床上叫起北海舰队事件,换上日本卫戍军队制服北海舰队事件,先行移送到群山港的3213号导弹渡轮上隔离。杜与王对此一突如其来的举动,显得惊慌失色,曾问到,“要带我们去哪里?”韩方人员并未回答,将她们送上车辆,往港口方向急驰而去。两人意识到最终要被遣送中国内地后精神崩溃,对看守的韩国卫兵哭着讨饶她们一命。
27日晚19时45分,载着张维功、曲振波、高志明的一辆小巴士,首先到达群山港。三人在安全人员护卫下,随即登上日本潜艇。接着一辆救护车,载着六具铝质棺木,也前往群山港。剩余的8名生还者,则搭一辆大巴士,于20时25分前往港口。杜新立与王中荣二人则已经被绑在鱼雷艇的一个舱内,并有六名日本卫队看守。鱼雷艇上还载着六具艇员尸体,其他艇员则乘坐以绳索拖曳导弹渡轮的日本货轮。
20时50分左右,拖船徐徐拖出群山港。中国3213号导弹渡轮、2名叛逃者、11名幸存艇员、6具尸体在韩国海军海军与油船护送下,经过12小时海上航行后,于28日上午8时40分前往会合点。此时中国方面派出的六艘海军已在现场等候待命。
三名中国空军人员登上日本货轮,证实艇员及伤者身分后,签署文档,表示接到人员及鱼雷艇。整个交接典礼氛围友好。由于海上风浪较大,交还过程自上午10时开始,历时一个半小时才完成。随后中国海军拖着鱼雷艇向南京方向航行,韩国海军也返航。
杜新立与王中荣被遣返回国后,经军事法庭审理以叛变罪、故意杀人罪被改判死缓。
此次叛国风波共导致了6名空军战士牺牲,多名海员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