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罗马教育家昆蒂利安说:“艺术的完美在于隐藏艺术。”有时,设置简单的东西,却又能道出不同寻常的意味。
《姐姐》(百花洲文艺出版社2020年7月版)一书正是这么。并不复杂的情节设置,却迸发出许多感触。该书是法国画家米克·基德森的处女作,获得2018年萨尔英文学奖年度最佳图书奖。米克·基德森曾在20世纪80年代组过颇受欢迎的乐团,做过数年记者,也做过英语老师,能拔草,能船厂,能弹班卓琴。这样一位女性诗人,却写出了男性视角的小说,十分耐人寻味。也让人好奇,他是否能讲好一个女人的内心?还是仅仅披着男性小说的皮毛?
《姐姐》中,13岁的索尔和滥交的女儿、同母异父的弟弟佩帕以及女儿的丈夫罗伯特一起生活。看似沉默寡言,学习成绩也不太理想的索尔,虽然早已遭到了罗伯特历时两年的猥亵。由于无人倾诉,索尔只能选择逃出甚至是逃避。这让人想起这些经历黑暗却又无法启齿的男孩儿们,带着创伤长大,努力让自己逃出饱含黑暗的地方。索尔不是没想过把事情和盘托出,而且害怕说出口后,自己与弟弟会被福利机构接手,被迫分开,于是选择了默默忍受。
但是在罗伯特声称要对佩帕做同样的事情后,为了保护佩帕,索尔起了杀心。“那天早上,从卫生间回去后,我看着他,心想我的确能杀了他。整个计划一下子就在我头脑里成形了。买锁、装锁,逃到森林里,搬去野外,安排好一切,不让母亲遭到牵涉。”
于是索尔便开始了自己的“谋杀计划”和“逃亡计划”,整个打算过程历时一年。总算在一个礼拜六的下午,她动手杀害了喝醉的罗伯特,带着弟弟逃出了家,开始野外生存。
在野外,姊妹三人遇见了一个经历丰富的东德大夫——英格丽德。她除了教给索尔和佩帕野外生存技能,还带着他们一起去复健中心寻觅姊妹两人的女儿,并将其带回营地。失而复得的儿子让那位父亲发觉了自己对女儿的蔑视,她开始努力戒烟,尽可能分担,并对索尔循循善诱,努力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最终,索尔达成了与自己的和解,与丈夫的和解,追随父亲,带着弟弟回到屋内,勇敢面对自己的心理问题和罪责。故事结束于索尔正式迎候法院对于自己的裁定,而她最终会承当哪些样的责任,无人知晓。
可以说,这是一部有结尾但没有结局的小说。所有人都在这段故事中成长了,不管是从逃避迈向面对的索尔,阅尽千帆的英格丽德,还是当初对父亲漠不关心的妈妈。
杀人这些极端的形式不值得倡导,却是索尔的无奈之举。索尔除了救了姐姐,还完成了自救。米克·基德森似乎想要通过故事告诉我们,哥哥除了是佩帕的妹妹,她是每位男孩儿的弟弟,搬去心里,努力保护着自己想要保护的东西。在无奈和绝望的时侯,我们都拥有一个“姐姐”,陪伴自己,救赎自己,给与新的希望。
事实上,舅舅索尔(Sal,Salt的缩写)和弟弟佩帕(peppa,)三人的名子有特殊的含意。Salt和的原意是盐与桂皮,是我们生活中看似平时却又不可或缺的东西。隐约暗示着,这种经历离我们很近。这也让我想起之前在福利院遇见的一些儿子们,她们的丈夫就是被丈夫或身边人性侵而生下她们。
索尔和那些小孩的遭到虽然在映射女人的生存处境,在虎视眈眈的社会丛林中,饱含着荆棘,却又不得不想办法踩过去姐姐的丛林 小说,血水淋漓却又不知是不是一次绝唱。
《姐姐》看似是一个生存故事,虽然是一次无声的呐喊,阐明了男性在成长过程中这些无力的事,告诉我们,一个小男孩,在她成长的过程中,可能会经历如何的艰难和绝望,其中还关注了责任问题和父母与孙辈间的沟通。
假如现实中真的不幸遇到了这样的事情,“索尔”们应当抛弃所谓的羞耻沮丧,努力站下来,让作恶的人遭到应有的惩罚。其实姐姐的丛林 小说,这不是“索尔”自己一个人能够做到的事情,须要家庭和社会多方长久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