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老,是国家和政府的责任;因为人是国家的人!特别是社会主义国家財产昰公有制的!l
养老,到是谁的问题?国家是主要问题。有人说农民不交一分钱。这纯粹是闭着眼睛说瞎话。要说农民是交"税"最多的人。农业税,公粮,余粮,义务工,还有粮食必须是廉价供应,这些都是农民的血汗"农业税"。要把这些合计价值,农民不是交税最多吗?可是农民没有计较这些,任劳任怨每日每夜苦干。没有埋怨过国家。可有有些人偏说农民不交农业税呢?要么就是无知。要么就是一种偏见。
今年过年聚会,往年相互显摆攀比的亲戚都变低调了,这是为什么?
我们这里有个叫王老嘎达的,在外地做了几年生意,挣了一些钱,过年的时候回到家里,自己花钱包装了一番。
逢年过节,家里亲人聚会,免不了在一起吃吃饭喝喝酒,本来他回到家里之后,把身上值钱的东西,比如穿的貂皮,脖子上戴的大金链子,手腕子上价值五六万的手表都摘下来了,在家里又烧火又做饭,主要是怕弄脏了。
等他做完饭之后,快要吃饭的时候,王老嘎达把这些值钱的东西又都套在身上了。
堂弟走过来,摸着他身上的貂皮问:“这东西掉毛不?”说着就用手抓住貂皮大衣往下薅毛,可是没有薅下来。
“这是真貂皮吗?不掉毛啊!没有想到你这么有钱,这毛怎么薅也薅不掉,这就是传说中的一毛不拔吗?”他的话引起了大家的一阵嘲笑。
王老嘎达也笑了起来,但是他听出来了,堂弟这是话里有话呀!
这时,老妹走过来,摸着她哥哥的大金链子:“老哥,听说这东西掉色,老戴这玩意儿会把脖子弄黄了。”结果这个老妹儿用手摸了摸,掂了掂。
“老哥,你这还真是金子的,老师曾经说过,是金子早晚要发光的,我怎么说来着?你早晚有发光的那一天,我们身边这些人都能借光,今天来的都有份,我老哥一定会给咱们发钱的。”
老妹儿这么一说,王老旮瘩脸上挂不住了,只好答应吃完饭给大家分钱。
“等吃完了饭,一人给一个大红包,人人有份。”
王老嘎达这么一说,大伙都沸腾了,脸上乐得都像花一样。
吃饭的时候推杯换盏,这个问题就成了大家共同关心的话题:“老哥,你真是白手起家,现在每年能挣多少钱?”
王老嘎达一听,这问的可是重点中的重点,这问题真是太尖锐了,自己也不好回答呀。
“那你猜猜呢?你猜猜一年我能挣多少钱?”
他这一说,大伙就沸腾了,都纷纷开始猜起来。
“不能少于50万。”
有人伸出两只手,说不能少于这些,意思是100万。
王老嘎达笑了笑,不置可否。
大家就看着王老嘎达的表情猜,心里也就有数了,看来呀,不管多少,这王老嘎达一年挣钱肯定不会少的。
“老哥,你一年能挣这么多钱,你带带我呗,你带带我,一年挣你10分之一就行。”
“老哥,这个你不能保守?你告诉我们一下,你是怎么挣的钱?我们就跟您学学,我们也想过点好日子。”
“我怕把你们都带到沟里去,做最好的自己,就是最好的生活。”
听王老嘎达这么一说,群里人都不高兴了,“我就知道你不会说实话的,现在你不但不说实话,连假话都不说了,就是不告诉我们。”
“我怕我自己的经验误导了你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成功规律,无法复制别人的成功,但是却极容易重复他人的失败。”
亲友们都说:“你说的这话我们都不懂,你不如给我来点实惠的。”
王老嘎达给每个人都给了红包,一人一个红包,大家皆大欢喜,回家去了。
从那以后再回老家去,王老嘎达也不敢穿太好的衣服了,有时候借个不太好的车回去,不敢把自己豪车开回去了。
回到村里,就说这一年的生意也不好,以前挣钱是挺快的,但是现在生意不好了,赔钱赔得也挺快。
王老嘎达这样一说,反而有村民过来安慰他:“现在生意都不好做,你怎么也是瘦死骆驼比马大,你还在我面前哭穷,我们也不管你借钱。”
王老嘎达这样一低调,和乡亲们之间反而更加亲近了,而且这些人也不拿他当外人,有些话越唠越近乎,所以王老嘎达就觉得和这些人相处要入乡随俗,把自己跟他们拉平,就是钱财身份与他们拉平,这样才更容易对话,彼此说话才能愉快的交流。
所以每次聚会的时候,老嘎达再也不想鹤立鸡群,都是非常低调,而且谦虚谨慎,这样和村民们、亲属们相安无事,自己也和和气气,顺顺遂遂。
每一个猖狂嘚瑟的人,过一段时间都会变成低调的老实人。
原因:
一、猖狂、嘚瑟、显摆的本质是幼稚、不智慧不成熟。人都是会慢慢成长。
二、显摆的目的无非就是让别人仰视他,但是并没有达到预期效果。
三、显摆过头会因为别人嫉妒不满,也会引来亲戚求助借钱。一谈到借钱给别人,所有的人都会低调起来,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