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这部小说已经被吹捧高得不能再高。谁若说《活着》不好,恐怕会招来众多反对意见。
但我只说个人观点,不代表他人。
文学即人学,是以塑造人物为中心的一种艺术品。
人不是生活在真空中,他的言行举止和所处环境必然和社会产生联系。小说通过人物事件来反映历史和现实生活,因此就必然会和政治扯上关系。那种认为文学可以脱离政治只剖析人性的说辞,显然是不靠谱的。这一点,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已说得再清楚不过了。
试问,那四十多个国家对我们民族的发展史都了解吗?尤其近百年来我们从一个积贫积弱的“东亚病夫”,从一穷二白百废待兴的旧中国,发展成一个积极健康繁荣昌盛的新中国,这个过程他们都了解吗?我看未必。
那么,他们为什么这样看好《活着》,为什么对它特别感兴趣呢?
答案显而易见,他们看中的是福贵这个流氓赌棍无赖,在旧社会无恶不作,在新社会又遭受迫害噩运连连的典型。这个所谓的典型,当不了解中国近代史的西方人看到这些,会产生哪些联想和认知,还不是不言而喻的事情吗!
退一万步讲,苦难人人有,深浅各不同。福贵的遭遇,能作为新社会人物的缩影吗?如果单纯描写苦难苦难还是苦难,看不到一丝光明和未来,意图反映出“好死不如赖活着”的主题,又有什么积极意义呢?
活着,反映的是那个时代的真实情况,讲述了在大时代背景下,随着内战、三反五反,大跃进,文化大革命等社会变革,徐福贵的人生和家庭不断经受着苦难,到了最后所有亲人都先后离他而去,仅剩下年老的他和一头老牛相依为命。每一个人物在当时现实生活中都找得到原型的,根据文学艺术作品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创作原则,对某些人物形象进行了升华塑造。《活着》这部书能够出版,是因为在九十年代百花齐放的社会环境,换了一个社会环境,肯定就会有不同的看法。这就和文革时期视为“大毒草”的那些文学作品一样,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都平反认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