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来回答这个问题,你都知道她是水性阳花的女人,还要娶她就是因为长的漂亮,娶回家经常给你带绿帽子你能接受吗?最基本上的道理你不懂吗?宁缺毋滥,娶回家的话,估计你要开绿帽子店了。婚姻无儿戏,终身大事一定要盛重考虑。
宁娶从良女,不要出墙妻!
朱长九是村小的民办教师。
打我小的时候他就在村小教学,直到去年村小撤校并入镇上小学,他也在不久后退休。
村里人都说朱长九运气好,早些年开始村小就没剩几个学生,他授课轻松。
现在并入镇小,本来以他的水平未必教的了,恰好转正退休了。
在村小教学工资一个月八百多,现在转正退休一个月有三千多。
三千多块钱一个月在城市里算不得啥,但是在村里可是数一数二的高收入。
朱长九三十岁那年老婆跟人跑了,留下一个女儿秀香,之后一直是父女俩相依为命。
前些年秀香在省城嫁人成了家,朱长九卸了重担,加上收入的提高,整天乐呵呵的。
以前别人给朱长九说媒,他总推说没时间,现在放下担子又退了休,自己倒主动去找了王媒婆。
王媒婆问朱长九有什么要求?
朱长九说要年龄小一点,长的漂亮点,个头高一点,别有老人需要照料……
王媒婆听完,一拍大腿,说这条件简直是为马桂枝量身制定的。
马桂枝今年刚五十,是东城村人。
当年马桂枝嫁到县城锚链厂,和工人刘士友成婚。
后来马桂枝不检点,和副厂长王仁民有一腿。
刘士友气的跳江自杀,从此马桂枝便一个人生活,二十来年没再嫁人。
王媒婆提议马桂枝,朱长九没提出反对,王媒婆就知道这事有门。
朱长友认识马桂枝,知道她长的漂亮。
本来他对马桂枝的不检点也有耳闻,但是想着二十多年前的事,也就不在意了。
王媒婆线牵的很成功,一个来月后,朱长友和马桂枝便在村里摆了婚宴喜酒。
马桂枝嫁到了我们村后,成了村里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五十岁的女人,脸蛋比小妇女还光鲜,衣服穿的花里胡哨,整天打扮的跟二十岁小故娘似的。
村里老人背地里都说朱长九要犯桃花劫,取了这样个女人,早晚要出事。
连秀香也因为这些风言风语,气的跟父亲吵过好几次。
婚后第三年,朱长九两口子报团旅游,路上出了车祸。
朱长九半身瘫痪,马桂枝轻伤,在脸上留了一道疤。
村里老人又说了,这就是之前说的桃花劫,娶马桂枝这样的女人,朱长九活该倒霉。
朱长九瘫倒在床上,吃喝拉撒睡都要马桂枝照顾。
秀香也觉着出事是因为马桂枝的缘故,所以除了刚出事在医院陪护了两天,出院之后也就没再管过。
朱长九在床上一瘫就是八年,几乎都是马桂枝一个人照顾。
她的头发越来越花白,穿着也变的朴素,很少出门。
曾经那个徐娘半老的女人,再也不复当年的样子。
有一年夏天,朱长九生日。
秀香良心发现,没打招呼,想回家看看父亲。
回到老家进了院,马桂枝正在房间给朱长九擦身子。
秀香臊的慌,站在门口没进去,屋里两人也不知她来了。
“……”
“……”
“今天是我生日。你说秀香要回来看我。怎么还没来啊?”朱长九问。
“秀香忙,她打电话给我了。还让快递了个蛋糕。”马桂枝答道。
“我不要什么蛋糕。我就想临死前见见她。她能多忙,忙的爸爸要死了都不回来?”
“别整天把死挂在嘴边。你命硬着呢,还能活到一百岁。”
“我天天这样拖累你,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你这么辛苦图啥啊?”
“图你钱,还能图啥?”
“你要是图钱,早八年就拿着保险金跑了。你看你这些年受罪受的。”
“你对我好,我就不觉得受罪。要是跟我前面那个死鬼一样喝酒就打我,我早跟别人跑了。”
“……”
“……”
两个人在房间里有说有笑的逗着嘴,屋外秀香的泪水模糊了眼睛。
等里面收拾好了,秀香拿衣袖蹭掉眼泪,推门进去。
“爸,妈,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