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万土尔扈特人东归回到中国,剩下那些留在俄罗斯的后来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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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俄罗斯没走的土尔扈特人就是现在的卡尔梅克人。实行大俄罗斯主义的沙俄和苏俄对卡尔梅克人实行民族压迫政策,其下场都很悲凉,直到苏联解体后,俄罗斯开始反省前人的民族政策,卡尔梅克人的状况才有所好转。

1618年,土尔扈特人的一支20万至25万人的小分队,选择从额尔齐斯河上游地区迁徙到伏尔加河两岸萨拉托夫以南、里海以北的伏尔加河下游地区的牧场。在其首领和鄂尔勒克带领下,带走了几乎整个部落。他们一起向西移动,穿过西伯利亚南部和乌拉尔山脉南部,避开了敌人哈萨克人领土中心地带的更直接的路线。途中,他们突袭了俄罗斯的定居点和巴什基尔人的营地。

关于土尔扈特人第一次迁徙的说法,一种普遍接受的说法是,这是由于准噶尔部的政治和军事扩张引发了土尔扈特人的不满。另一种说法认为,由于北方的俄罗斯人、南部的哈萨克人和东部的准格尔人正在侵占他们的领土,侵占造成人畜拥挤,从而减少了粮食供应。土尔扈特人在寻找新的牧场。第三种说法认为,土尔扈特人已经厌倦了和阿勒坦汗国之间的战斗。

土尔扈特人迅速巩固了他们的地位。奥斯曼帝国南部的卡诺亚大草原,都逃到了亚细亚的大草原上。小规模的诺盖斯人寻求在阿斯特拉罕的俄罗斯驻军的保护。剩下的游牧部落成了土尔扈特人的附庸。

俄国沙皇还没有准备好在该地区扩张,也没有能力阻止土尔扈特人在该地区扎营。但出于远交近攻的考量,为了确保土尔扈特人不会与其突厥邻国结盟,沙俄选择与土尔扈特人结盟。从1630年和鄂尔勒克统治下的土尔扈特出现到1724年其后裔阿玉奇汗国末期,这一时期被俄罗斯史学家描述为边疆时期,土尔扈特人也被沙俄称为卡尔梅克人。

在边疆时期,卡尔梅克人和俄罗斯人之间几乎没有持续的相互关系。日常接触主要是在阿斯特拉罕、察里岑和萨拉托夫进行卡尔梅克牲畜及其产品的季节性商品交换,以购买诸如砖茶、谷物、纺织品和金属制品等游牧必需品。这是游牧民族与城市工匠和商人之间的一种交流关系。

政治接触包括一系列关于卡尔梅克汗国名义上效忠俄罗斯的条约安排,以及停止卡尔梅克人与哥萨克人和巴什基尔人的相互袭击。一些卡尔梅克贵族逐渐俄国化,名义上是基督徒,他们去莫斯科希望得到沙俄的帮助,以实现他们在卡尔梅克草原上的政治野心。然而,沙皇对卡尔梅克贵族的示好只是后来才成为一种有效的政治控制手段。卡尔梅克人的亲王们的利益逐渐与沙俄密不可分,并逐渐受到沙俄的控制。

为了确保自己的地位,也为了对抗邻近的穆斯林帝国,卡尔梅克人成为了俄罗斯的盟友,卡尔梅克汗国和俄罗斯签署了保护俄罗斯南部边界的条约。卡尔梅克人与卡拉卡尔帕克人作战。曼格斯拉克半岛被卡尔梅克人占领。

在阿玉奇时代,随着沙俄寻求更多地使用伊拉特骑兵来支持其对南部穆斯林大国的军事行动,如伊朗萨非王朝、奥斯曼帝国、诺盖斯、库班鞑靼人和克里米亚汗国,卡尔梅克人在政治和军事上的地位日益显赫。阿玉奇还发动了反对哈萨克人的战争,征服了土库曼人,并多次远征北高加索的高地人。这些军事行动的成功让卡尔梅克汗国成为一个缓冲区,将沙俄和穆斯林世界分隔开来,使得沙俄可以抽出身来在欧洲和远东进行扩张。

俄国作为历史上背信弃义最多的国家之一,总有过河拆桥的一天。1724年阿玉奇死后,卡尔梅克人的政治局势变得不稳定,因为各派系都在角逐汗位。沙俄趁机逐渐削弱了卡尔梅克汗国的自治权。例如,鼓励俄罗斯人在卡尔梅克人的牧场上建立定居点,挤压卡尔梅克人的生存空间。此外,沙皇同时继续向卡尔梅克人征兵,以减少卡尔梅克人的数量。而且俄国的东正教向许多卡尔梅克人施压,要求他们接受东正教教义。

1771年1月,沙皇的压迫迫使大部分卡尔梅克人,约3.3万户,17万-20万人,迁移到准格尔。阿玉奇的曾孙,最后一位卡尔梅克汗渥巴锡,决定将他的部族送回他们的祖籍地准葛尔。渥巴锡在俄土战争期间,趁沙俄抽不开身,派遣了3万名骑兵在迁徙前获得武器装备。在查阅了占星术图后,他确定了返回日期,但在出发的那一刻,伏尔加河上的冰层减弱,只允许东岸的约20万人卡尔梅克人离开。西岸的10万到15万人被迫留下来,沙俄女皇凯瑟琳处决了其中有影响力的贵族,以阻止滞留的卡尔梅克人继续迁徙。

大约六分之五的土尔扈特人追随渥巴锡。凯瑟琳闻讯渥巴锡东迁后,下令俄国军队、巴什基尔人和哈萨克人追击所有的迁徙土尔扈特人。由于未能阻止渥巴锡的迁徙,凯瑟琳废除了卡尔梅克汗国,将其所有权力移交给阿斯特拉罕总督。卡尔梅克汗的头衔被废除了,剩下的最高的头衔是副汗。沙俄通过任命副汗,企图继续统治剩下的卡尔梅克人。

经过七个月的跋涉,只有三分之一的土尔扈特人到达了中国西部边境巴尔喀什湖。清政府将土尔扈特人转移到五个不同的地区,渥巴锡不久后就去世了。东归后的土尔扈特人放弃了游牧生活,转而从事农业。

(渥巴锡)

1771年以后,剩下的土尔扈特人继续沿着顿河和伏尔加湖游牧,他们与杜尔伯特部,和硕部通婚聚居,形成了如今俄罗斯卡尔梅克人的主要组成。一部分土尔扈特人加入了叶梅利恩·普加切夫领导的哥萨克农民起义,希望他能带领土尔扈特人重新崛起。普加切夫的起义被击败后,凯瑟琳把副汗的职位从土尔扈特部转移到杜尔伯特部,因为杜尔伯特的贵族们在起义期间仍然忠于沙俄,而且以此削弱土尔扈特部的势力。因此,土尔扈特部不再是卡尔梅克人的世袭领袖,逐渐在沙俄失势。

东归和土尔扈特部参与普加切夫起义对卡尔梅克人的社会秩序重新洗牌。沙俄为了防止卡尔梅克人再次起义,将卡尔梅克人化整为零分为三个行政地区,根据其各自的位置,隶属于阿斯特拉罕、斯塔夫罗波尔和顿河地区政府,并为其派遣一名沙俄的钦差大臣,负责代表沙俄中央对其进行统治。而且沙俄还在乌拉尔河、特雷克河和库马河以及西伯利亚重新安置了一些卡尔梅克人,让他们无法聚众形成合力。

拿破仑远征沙俄之前,沙皇保罗一世将顿河的卡尔梅克人和哥萨特人的户籍与俄罗斯人合并统一管理,卡尔梅克人的地位也因此得到提高,作为交换,卡尔梅克人必须为沙俄服兵役。卡尔梅克骑兵曾帮助沙俄打败了拿破仑,拿破仑战争结束后,卡尔梅克骑兵部队还作为征服者进入了巴黎。

在俄罗斯的卡尔梅克人逐渐放弃游牧生活,建立起有房屋和寺庙的固定定居点,取代了移动的圆形毡房。二月革命爆发后,卡尔梅克人出现了分裂,一部分认为,俄国革命后将允许他们在文化、宗教和经济方面享有更大的自治和自由,他们对俄国革命的热情很高,期盼着可以翻身农奴把歌唱。

而另一部分卡尔梅克人又再次和哥萨特人站在了一起,他们加入了拥护沙皇的白俄军。这部分卡尔梅克人反对布尔什维克的原因主要是对布尔什维克倡导的无神论可能会破坏他们的宗教信仰,而且布尔什维克在实行土改时,有些卡尔梅克人成为了土改的对象,对于其土地被剥夺而怀恨在心。

这些卡尔梅克人在阿斯特拉罕被苏军俘虏后,布尔什维克对卡尔梅克人进行了清算。到1920年10月,苏军在克里米亚粉碎了兰格尔将军的抵抗,迫使大约15万名白军士兵及其家属撤离到土耳其的君士坦丁堡。一部分在顿河定居的卡尔梅克为了避免被清算,设法乘英国和法国船只逃走。1922年,数百名卡尔梅克人在苏联大赦下返回家园。而包括德米特里·通杜托夫亲王在内的一些返回者被监禁,不久即被处决。

这部分逃亡西方国家的卡尔梅克人,一部分后来在二战期间参加了纳粹德国的军队,并参加了对抗美军和英军的战役,二战结束后被俘。而在苏军进入欧洲后,另一部分卡尔梅克人因为担心遭到苏联的迫害。他们逐渐移民美国,有一部分人在洛杉矶、旧金山、华盛顿特区、纽约和芝加哥等地及其附近安家落户。他们分成三个团体,一个在费城,两个在新泽西。

卡尔梅克人最大的群体最初主要定居在宾夕法尼亚州和新泽西州。他们在1920年底逃离俄罗斯,流落到法国、南斯拉夫、保加利亚和后来的德国等地。由于他们几十年来通过欧洲的移民,许多原始移民卡尔梅克美国人除了俄语和他们的母语卡尔梅克语外,还会说德语、法语和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

二战结束后,许多卡尔梅克人被困在德国流离失所者营地数年。1955年,在托尔斯泰基金会赞助下,他们移民到美国。在新泽西州蒙茅斯县有几座卡尔梅克佛教寺庙,绝大多数美国卡尔梅克人居住在这里,还有一个藏传佛教学习中心和位于新泽西州华盛顿镇的修道院。

在美国的卡尔梅克人,后来大部分人和非裔妇女结婚。他们的后裔知识分子较少,但也有不少是汉学家和卫拉特学家。现在约有3200多人,信仰藏传佛教,但逐渐被美国同化。为了抵制和转变这种局面,1954 -1956年,费城的卡尔梅克文化保护社团首先为学龄儿童建立了卡尔梅克语学校。1974-1976年,在新泽西的赫布伦斯维克和赫威尔镇以及费城,也分别建立了这样的学校。有些学校由卡尔梅克蒙古研究会主办和管理,并且于1955年、1958年、1970年和1971年相继落成了卡尔梅克佛寺四座。 1977年1月22日,又落成了卡尔梅克—西藏佛教建筑综合体的新的佛教堂。1984年12月,费城的卡尔梅克人也建成了自己的佛教堂。农历的三个主要宗教节日,新年、春节、灵光节之际,卡尔梅克人会在佛教堂举行庆祝活动,旧金山市有卫拉特蒙古人的喇嘛昭和敖包。

而还在苏联的卡尔梅克人,在1922年苏联的饥荒中,蒙古曾提议接收其同文同种的卡尔梅克人,但蒙古也罩不住,很快就被苏联拒绝。约7.1万名卡尔梅克人在饥荒中死亡。这可能是卡尔梅克人在1926年、1930年和1942到1943年反抗俄国的导火索。1927年3月,苏联将2万名卡尔梅克人驱逐到西伯利亚、和卡累利亚。为了缓解苏联蒙古后裔的抵抗情绪,苏联科学家试图对卡尔梅克人和布里亚特人洗脑,忽悠他们不是蒙古人。

1929年,斯大林下令强制实行农业集体化,迫使阿斯特拉罕卡尔梅克人放弃传统的游牧牧民生活方式,定居在乡村。而凡是拥有500多只羊的卡尔梅克牧民都被驱逐到西伯利亚的劳改营。

二战期间,苏联怀疑其境内的卡尔梅克人与德国人暗通款曲,于是在将纳粹赶出苏联后,在1943年12月28日将包括卡尔梅克苏军士兵在内的所有卡尔梅克人,驱逐到中亚和西伯利亚的不同地点。

根据俄罗斯驱逐出境问题的主要专家N.F.Bugai的说法,卡尔梅克人在此次强行驱离中人口锐减,1944年前三个月,卡尔梅克人口中有4.9%死亡;1945年前三个月死亡人数为1.5%;1946年同期死亡人数为0.7%。从1945年到1950年,卡尔梅克人死亡15206人,出生7843人。

卡尔梅克自治共和国迅速解体,其土地被分割并转移到苏联邻近地区,即阿斯特拉罕州、斯大林格勒州和斯塔夫罗波尔克拉。由于不再有卡尔梅克人居住在那里,苏联把当地城镇和村庄的名称进行俄罗斯化,以祛除当地的历史记忆。

赫鲁晓夫上台后,对斯大林时期的所有政策进行清算。于是在1957年,被驱逐到西伯利亚的卡尔梅克人约9.7万人被允许返回原住地,但是大约有一半人在被允许返回前死亡。而且苏联在驱逐期间禁止教授卡尔梅克语的禁令也解除。后来这些卡尔梅克人中部分选择移民到蒙古。

返回后的卡尔梅克人发现他们的原居住地已经被鸠占鹊巢,俄罗斯人和乌克兰人已经在此定居下来,他们只能再重新选择其他地方定居。1992年,苏联解体后,卡尔梅克人以德报怨,选择继续作为继承苏联衣钵的俄罗斯的自治共和国。而俄罗斯大有痛改前非的决心,根据1991年4月26日的《俄罗斯联邦反种族屠杀法》和《镇压其他民族的法律》,承认了在苏联时期对卡尔梅克人犯下的罪行,并对在苏联时期受迫害的卡尔梅克人在就业和就学上实行政策的倾斜。

土尔扈特人的境遇告诉我们,有国才有家,任何想在他国做二等公民的人,只会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被利用工具,只会被当做外人看待。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只有背靠伟大的祖国,才不会在异国他乡充当受气的夹层。

土尔扈特人东归被称为是18世纪最伟大的长征,借用英国作家德昆赛的一句名言:“从有历史记录以来,没有一桩伟大的事业能像上个世纪后半期一个主要的鞑靼民族跨越亚洲无垠的草原东返祖国那样轰动于世界和激动人心的了”。并不是笔者忘记了使用标点符号,而是作家原本就没有停顿。用一口气去说一句话,足见其汹涌澎湃的内心。土尔扈特人的豪迈壮举在外国友人心中尚且掀动如此波澜,更别说会令那个远在东方翘首以盼的大清国多么的悸动。因此,我们有必要掀开尘封的历史,再次感受土尔扈特人演绎的那段荡气回肠的峥嵘岁月。

土尔扈特人的前世渊源寻根问祖,土尔扈特人的祖上是蒙古人。1368年,明军进攻元大都(今北京),元惠帝(元顺帝)妥欢帖睦尔弃城而逃,标志着元朝统治中国历史的结束。随后,朱元璋又对残元势力发动了数次打击,并且先后在辽东、山西、漠南、嘉峪关外及哈密设置了蒙古卫所。

至此,一条行走在长城脚下,并与或其相伴而行,或遥相呼应,东西绵延数千公里的防御体系形成。中原的繁华已经是蒙古人遥不可及的旧梦,与他们朝夕相伴的又是那个曾经最熟悉不过的大漠孤烟,长河落日。

明洪武二十年(1387年),明军在呼伦贝尔将元顺帝之孙脱古思帖木儿彻底击败,名义上的北元彻底消失。二十年后,混乱无序的蒙古草原终于形成两大势力,东部蒙古称“鞑靼”,西部蒙古称“瓦剌”。瓦剌在太师也先的带领下重新统一了蒙古,随后挥师南下,剑指明朝。

1449年,明英宗正统十四年,蒙古与明军大战土木堡。战争的结果是,以明朝30万大军几乎损失殆尽、明英宗被俘虏的惨痛代价换来了历史上著名的“土木堡之变”。后来,经过大臣于谦的巧妙周旋,在将英宗之弟朱祁钰拥立为皇帝不久,原本打算狠狠捞上一笔的也先美梦落空,无奈将明英宗放还明朝。由此又在明朝廷引发了一场激烈的政变,史称夺门之变。

政变之后,极不情愿做了六年太上皇的明英宗复位,重新执掌大权,而远在草原上的也先却被知院阿刺和丞相特穆尔合谋刺死。由此,瓦剌如一辆负重下坡而刹车失灵的卡车,一路烟尘滚滚驶入不复之地,再也没有挽回颓败的局面。此消彼长,鞑靼一跃成为草原霸主。

明朝末年,瓦剌改名为卫拉特,并分裂为四部,即额尔齐斯河流域的杜尔伯特部,伊犁河一带的准葛尔部、塔尔巴哈台地区(塔城)的土尔扈特部和乌鲁木齐附近的和硕特部。不久,准葛尔部迅速崛起,迫使和硕特部进入青藏高原,逼迫土尔扈特部辗转西迁。由此为土尔扈特东归埋下伏笔。

土尔扈特为什东归东归不是无奈,而是最好的选择。由于不堪准葛尔部的欺凌,土尔扈特首领和鄂尔勒克于1629年率25万部族离开塔尔巴哈台,踽踽西去。最终,越过哈萨克草原和乌拉尔河,在伏尔加下游定居。在邻居巴什么基尔人眼中,土尔扈特部落像一群流浪者,于是被称为“卡尔梅克”,他们的居住地被称为“卡尔梅克草原”。然而好景不长,没过多久疯狂扩张的俄国人就打破了卡尔梅克草原的安宁。因为它们把这里视为了一块垂涎三尺的蛋糕,几欲张口吞下。

康熙三十七年(1698年),早有东归意向的土尔扈特四代汗王阿育奇派侄子阿喇布珠尔到内地试探清朝对其东归的态度。不曾想在得到康熙皇帝准许后,阿喇布珠尔在返回复命时被准葛尔部隔断归路。无奈阿喇布珠尔向清朝救援,康熙准许其留在嘉峪关与敦煌之间。雍正年间,他们又迁居到今内蒙古西部一带。土尔扈特人的第一次东归以失败告终。

七十年后,随着俄国叶卡捷琳娜二世即位,土尔扈特人再次被推入水深火热之中。俄国政府不仅强迫土尔扈特人改信东政教,而且不断征发土尔扈特军人对奥斯曼作战。在接下不堪回首的10年中,近8万土尔扈特人沦为了战争的炮灰。无奈之下,背井离乡近140多年的土尔扈特人终下定了东归的决心,无论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们义无反顾,勇往直前。

坎坷艰辛的回归之路:近十七万土尔扈特人踏上漫漫归途,近七万土尔扈特人目断伏尔加河公元1771年1月17日(乾隆三十六年十二月初二),这注定是一个被历史铭记的日子,因为伏尔加河东岸168083名土尔扈特人踏上了东归之路,踽踽前行,而河西岸近七万名兄弟同胞却被本该封冻而没有封冻的河水阻隔。因此,时年27岁的首领渥巴锡只能向河对岸叩首作别,十几万土尔扈特人扶老携幼、掩面哭泣,在被皑皑白雪覆盖的草原上画出一条黑色的长龙,朝着太阳升起的地方迈开了铿锵的步伐。

然而,土尔扈特的归途好似末路,雷霆震怒的女沙皇一面派人封锁伏尔加河西岸的土尔扈特人,防止他们伺机东行,一方面派大批军队对东归的土尔扈特人围追堵截,痛下杀手。在经历追杀、寒冻、疾病等诸多磨难后,九死一生的土尔扈特人历时7个月时间,行程一万余里,终于在伊犁河畔的察林河与前来接应的清军会合。让人悲痛的是,当初出发时的17万浩荡大军仅存66013人。他们满脸风尘,衣衫褴褛,形容枯槁,脚上连鞋子都不剩。

东归的土尔扈特人重获生机,乾隆皇帝亲自接见了首领渥巴锡,封其为卓里克图汗,并拨出20万两白银和大量的衣物、粮食、牲畜等生产生活资料,将土尔扈特部落安顿于水草丰美的伊犁河畔。而处于遥远的伏尔加河西岸的土尔扈特人,无时不在寻找和创造着浴火重生的机会。

伏尔加河西岸的土尔扈特人没有踏上的土尔扈特人被沙俄死死围困于伏尔加河西岸,为了表达对沙俄的不满,他们还参加了反抗沙俄的普加乔起义。起义失败后,土尔扈特人失去了原本就很微弱的政治权力,就连大于五卢布的诉讼案都不可以自行审理。于是土尔扈特人又掀起了新的武装抗议,而且愈演愈烈。沙俄政府为了避免事态恶化,只好又给了土尔扈特人有限的自治权,换取了一定的相安无事。

俄十月时期,土尔扈特人参加了著名的察里津保卫战,为革命的胜利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为此,苏联于1920年成立了卡尔梅克自治州。十五年后,又将自治州升格为自治共和国。二战爆发后,德国入侵苏联,一万余名土卡尔梅克人死于反法西斯战争,基辅与卡尔梅克相继沦陷。令人悲催的是,三名卡尔梅克领导人投降德国,并组建伪了政府,2000多名卡尔梅克子民在他们的威逼利诱之下成为德国雇佣兵。

1943年,苏军取得聂伯河战役后,极“左”的苏军政府将全体卡尔梅克人扣上通敌叛国的帽子,共和国也被撤销,全民族无论老幼都被迁入中亚及西伯利亚地区,就连一些参加过十月革命时的老布尔什维克也不能豁免。为了洗刷“罪名”,无数卡尔梅克人走上了起诉、上访、控告的漫漫历程。

好在经历了15年的调查取证,苏联政府于1958年5月正式对卡尔梅克人做出平反裁定,他们是英雄,不是叛徒。因此,大多卡尔梅克人重新回到伏尔加河西岸故地。同年11月7日,卡尔梅克自治共和国得到恢复。苏联解体后,卡尔梅克成为俄罗斯联邦中的一员。

总结:土尔扈特人是一个坚强不屈的部族,他们身上流淌着蒙古人沸腾不息的热血,无论是回归中国,还是扎根于异乡,他们都在历史上书写了壮丽的诗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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