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秀华为何要色解唐诗?让自己站在刀刃上?

人力资源管理师2022-06-10 15:44:37admin2

余秀华色解唐诗的事情其实很多人都干过,比如我也调侃过“停车坐爱枫林晚”;“野渡无人舟自横”;“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等等。

但是我的调侃仅限于兄弟之间的喝酒助兴闲谈,从来都羞于将色解的具体内容公布于公众平台,更不会解读的那么直露而低俗。我们是遐想诗意所能够折射的生动色解意涵,描述出那些美好的想象空间,作为一种富有幽默感的风流,而不是直露出来的饥渴与下流。

比如余秀华色解“白日依山尽”这句意境美好的诗句,让我来解仅仅会变更两个字变成“白日衣衫尽”,其余不会再多说一个字,让听众自己去遐想、去领会,这也算是诗的境界吧。

但是余秀华就强调了两个字“白日”,还生怕别人看不懂,或者煽动不起“大种马”们的躁动,故意在公众平台上放声大吼“白白的日吗”?这不是文人之风骚,而是文痞之粗俗。

其实第一次读她的《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时,印象还是挺不错的。觉得这是诗人的表现手法,通过这种内心的暴露与剖析,看似直白的表达着灵魂深处的呐喊。

我甚至误以为这人应该跟李银河是一个路数的。在看到她进入公众平台,正式开始赤裸狂奔的时候,展示出了她的粗暴、狂野和饥渴。我才发现,她永远都不是李银河。

虽然李银河致力于研究性学,隐隐有一种失去王小波的寂寞与空虚,但是人家的人文底蕴在那里摆着,其虽然尖刻的解读人性、袒露内心、展示欲望,但是总有一种深刻的人性本善、真美的光环在缠绕。

究其色解唐诗的原因,窃以为如下:

她原本很不幸,不幸的是她出生时因为倒产、缺氧而脑瘫。但是她又很幸运,因为先天性的缺陷导致她自卑而又孤独,只好与文字成为朋友,用文字诉说自己的快乐、欲望、寂寞与哀愁。最后终于因为喜欢写诗而成为草根诗人大红大紫。

这样的人生具有坐过山车一样的惊奇与惊喜,但是并没有环境与人帮她沉淀,所以显得总有些浮躁而德不配位。前半生的她,沮丧而卑微,人生太多不如意,不知道她会不会也学人怜惜自己红颜多薄命。

红起来的她觉得自己是在起点那么低的情况下,依靠了自己的努力,成为高尚行业(写诗)的翘楚,难免有些顾影自怜,孤芳自赏。因此,昔日的自卑突然在气冲霄汉后变成了自傲,就成了后来这个样子。

由于写诗红了,滚滚而来的赞誉与成就和她普通的形象、孤寂的内心和强烈的欲望形成了反差,滋生出了灵魂深处的躁动。关键是,她俨然以为自己已经是权威了,总想释放内心的欲望与狂野,以致于不顾一切的要嚎两嗓子,引起大家的注意。如果因此可以招蜂引蝶,引来同样寂寞而充满欲望的“大种马”们的趋之若鹜,“以文会友”,那自然是阴阳和合、性命双修的极好的事情。

她没有想到,权威也只能在认可自己的那一群人里是权威,而且大多数世人还是分得清什么是高雅、什么是低俗的,不会盲目的、无条件的附和、追随。于是她感到失落而又愤怒,所以对不同意见歇斯底里,不惜卷起裤管叉腰骂街,其语言与形象也就还原成了那个缺乏涵养的村妇,或许,那才一直是她的本真,只是一段时间被诗意装扮了而已。

其实上苍原本给了她不健全的生理结构,再赋予她对文字的深刻理解,就是让她在孤独中去创造奇迹。谁知她辜负了上苍的美意,一旦有所成就,就立即堕入花红柳绿,去过度消费自己的芳菲。这个时候,她生命的不幸,才刚刚开始。

人缺什么会补什么的。

都是女诗人,余秀华会写出,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而舒婷写的是致橡树,林徽因写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林徽因是不会着急写性,写去睡谁的诗,因为不需要,即使是睡,也是别的男人撒泼打滚憋着睡林徽因吧。

余秀华大约没这种幸运性福,所以只能在诗里睡了,在一个渴望性的人的眼里,世界皆可日,又岂止唐诗。

余秀华选择色解唐诗,甚至认为李白都能日,除了自己渴了想喝水,解决一下欲望外,大约另外一个渴望就是渴望被关注。

在中国,性一直算个禁忌,这些年虽然松动多了,但是这东西依旧很含蓄,家里看毛片算是欣赏艺术,大街上脱裤子还是要耍流氓骂的。

余秀华玩的这出,有点像大街上脱唐诗的裤子。

如果写穿越半个中国去睡,算是大胆,会引起人们的好奇和窥私欲,但是色解唐诗就不一样了。

唐诗是每个中国人的文化底色,中国孩子会说话几乎就会背唐诗了,像《登鹳雀楼》更是底色中的的底色,这首诗意思直白,没有存在歧义的可能,百千年来,不管谁去注解解释,诗的意思意境都是一样的。

这次余秀华偏要标新立异,玩个与众不同。这就是在挑衅很多人的底线,当然会引起群嘲。

当年冯唐翻译泰戈尔的《飞鸟集》,把几首诗弄得色眯眯的,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

翻译其实有点像按照大纲再创作一遍作品,冯唐有几首诗,虽然故意翻得出圈,我觉得翻的还挺好。

但是即使冯唐的这种再创作,因为和人们传统的认知不同,依旧引起了轩然大波。

人们对泰戈尔的认知来自于郑振铎,来自于五四那些人给框定的框架。唐诗的框架比泰戈尔要大太多。

唐诗是用的是汉语,《登鹳雀楼》意义直白,更是没有任何可以再创作的空间,余秀华偏偏想在这方面玩一下标新立异,当然会引起更大的风波。

不知道余秀华有没有预设,色改唐诗会引起风波。她如果预设到了,又做了,那就是故意为之。

为啥呢?

身体有缺陷的人,有时候会有比常人更强烈的欲望,更加渴望引起人们的关注。

自从穿越半个中国后,人们对余秀华的关注热情逐渐降低,所以她总是时不时的弄出点声响来,彰显自己存在的价值。

比如去年还是今年隔空对骂食指郭路生。食指算是一代人的精神领袖,骂他肯定会引起关注。

但是食指影响的是六零后七零后,这些人现在热衷茶杯里泡枸杞,热衷转发各种保健文章,所以,引发的风波不算太大。

解唐诗则不同,因为唐诗是几乎每个中国人的记忆,引起的关注自然很大,而余秀华也经历旺盛的和每个质疑者对骂,很有农村泼妇越骂越勇的劲头。

后来虽然她也道歉了,但是,看那道歉的劲头,有点像我们村里的老娘们,和邻居打完架,村长出来调节,让她道个歉,说今后大家还要当邻居呢,那娘们会不情不愿的说句,对不起。

但是眼里话里,没有一点对不起的意思,只有迫于形式的不情不愿而已。

文:薛白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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