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媒档案类话题】谢邀。很长很长时间以来,我的研究离不开老报纸、老期刊、版本书以至于出版了的私人信札及日记。1941年8月2日,萧军在《延安日记·1940-1945》)中记载,他在致毛泽东的信中说:“‘了解一个战士要在战场上嘉兴日报电子版;了解一个作家要从作品里’。这话是李又然说的,我觉得很对。”这正指示了我一向注重研究中法关系史和延安文艺史的李又然部分,是中国作家协会和商务印书馆联合发布的《李又然同志生平事迹》终审校对,全文刊载《新文学史料》《中国出版年鉴》。
㈠我在先严李又然逝世三十多年至今,曾倾注了大部分业余时间,投入精力以及财力,重点以《李又然反战抗战著译真版原件考》和《李又然当时当地名家日记信札考》为支撑,全面、客观、准确地拟就成《李又然传略稿(李又然诞辰111周年纪念版)》。的确有人建议我写一部《李又然传》,我都不假思索地回答,这项工作不适宜由子女来做。还是以志稿编纂的形式对传主予以考勤较为客观,而以时代横分、年代竖写更好,查阅图书馆、档案馆自然至关重要。
李又然木刻像/冯羽作㈡我还辑注整理编纂:《又然文存》上编(李又然著译)、《又然文存》中编(李又然传略)、《又然文存》下编(李又然研究)、《又然文存》附编(李又然年谱)打印脱稿,构成揭示文学史和教科书无尽谜底的问答式资料库,为海内外文学史和地方志提供了以资佐证的典藏文献。以上,文存最实质的文献把握在——自1969年10月6日起,李又然给长子李兰颂写的百余封信和一部自传,父子天各一方单凭书写捱到重逢的语境,纳入文存多为公共或民间珍藏。
㈢我也由查阅报刊书,持续参加第一届至第三届中国艾青研究学术峰会,提交论文《全媒体环境抢救保护报刊书真版原件势在必行——1933年至1937年李又然散文、艾青诗的研究》等三篇均入选论文集;多次参加远东反战会议纪念座谈会并发言有:《理想信念与行为准则一生一致的光辉榜样一一在纪念宋庆龄逝世35周年暨远东反战会议83周年座谈会的发言》《作家有责任传授当今所有人认识一个“饿”字——在〈冯雪峰全集〉出版座谈会暨新书首发式的书面发言》。
李又然素描像/冯羽作李兰颂:《李又然著译·报刊书索引》刊印——查阅老报纸、老期刊、版本书以至于出版了的私人信札及日记,是经年累月和细致入微的,尤其当下越来越多的电子质而极少有纸质品呈现;
“刊印”是以“早年”“沪上记忆”“坪上记录”“冰雪纪事”“澡雪纪实”“晚年”“身后”确认,连同除李又然手稿以外的报刊书馆藏与个存的版本依次纳入索引——
【早年】李又然 著译(1928-1932)《李又然人事档案自写小传》(根据李又然1954年8月20日填报的《中国共产党中央宣传部干部履历表》)。
另,李又然旅欧留学时期曾为中国共产党旅欧总支部机关刊《赤光》用药水秘密撰稿,该刊大多现存法兰西共和国里昂市立图书馆中文部。
(经查,此间与李又然留法时间基本相吻合的《赤光》刊期有:1929:45,48,50,53,54,55+赤光社丛书 第五种 1929)。
法国国家图书馆手稿部【沪上记忆】李又然 著译(1933-1937)据不完全统计,以李又燃、姜又燃、又燃、燃、顾野等五个署名,于1933年5月至1937年4月间,在上海《涛声》《出版消息》《论语》《申报·自由谈》《现代》《哭父》(杭州版散文集)《读者月刊》《中华月报》《新语林》《上海民众》等十种报刊书,发表散文(杂文)21篇、诗5首、译文1篇(含1篇译后记)、译诗2首(含1篇译后记)。
以上,报刊书真版原件以及复制品的搜寻,据《曹聚仁传》作者李伟称:整套的《涛声》,目前国内除上海鲁迅纪念馆有曹聚仁献赠的外,别处已不多见;据中国现代文学馆索书条形码·唐弢文库·显示:WK00014538·1933年《涛声》第1至25期,WK00014537·1933年第26至46期。见李兰颂致刘屏信和刘屏复李兰颂信,刘屏曾帮助李兰颂将李又燃在《涛声》发稿拍照并发至邮箱。
2010年4月23日14时至17时,在中国国家图书馆保存本阅览室辑注者首次找到《出版消息》部分版本真版原件。该刊披露:序卢著《哭父》中有云“她将抛弃一切地只知哭父,或将爱父的力的全部移向另一对象”云云。正是以此为线索,先查询图书搜索网,找到卢葆华著散文集《哭父》(1933年8月17日初版·杭州)总目录,又几经周折,终于购得《哭父》散文集的电子版。
2010年8月1日,辑注者以268元购于古籍网(商品编号:No.418902-出版消息-乐华图书公司-1932-1934/有约29期,共1051页),即《李又然文集(文字生涯长编)》中涉及《出版消息》半月刊的真版原件,均为这次辑注者所购的复印本。《出版消息》半月刊为乐华图书公司发行,该刊不仅发稿,还为作者拟办期刊做广告,发作者、编者、读者的编读往来,多由顾瑞民编辑。
2014年6月9日,上海市档案局主办《档案春秋》月刊编辑李红,她向辑注者约稿的同时,应辑注者请求与李又然外甥叶琪冠之女叶新苗相约,二人一起于6月17日利用整个一下午,从上海图书馆查到《读者月刊》《论语》《中华月报》《新语林》《上海民众》五种期刊署名李又燃的五篇著译,具体出版时间由1933年扩展为1934年乃至于1937年,对李又然研究是一项大突破。
2014年6月20日14时28分,辑注者在位于灯市口的中国书店查询《新语林》影印本(上海书店印行1982年12月),见有一篇署名姜又燃的稿子《警句》发表在1934年10月20日第6期上,而1934年8月20日第4期则有李又燃署名的《没有比跳舞更伟大的艺术》一文(立即从网上以35.00元书款、10.00元邮资购买到)。姜又燃即李又燃,应该是本名李家齐的另一个笔名。
《远东反战会议纪念集》书影【坪上记录】李又然 著译(1938-1945)据不完全统计,1939年5月20日至1945年7月11日间,以李又燃、又燃、李又然、又然等4个署名,在延安《中国妇女》《中国青年》《新中华报》《中国文化》《大众文艺》《大众文艺丛刊》《文艺月报》《解放日报》《谷雨》,桂林《广西日报》《救亡日报》《诗创作》《十日文萃》,甘肃《北流建国日报》,重庆《新华日报》《七月》《青年文艺》,河北《晋察冀日报》等18种报刊书,发表散文(散文诗、杂文)19篇、诗6首、译文(散文、诗歌、小说、童话)30篇(首、部)。
以上报刊书真版原件以及复制品的搜寻,辑注者于2016年9月14日(农历八月十五前一天)在首都图书馆库本书库拍照《红色档案:延安时期文献档案汇编》而得,并在此与汪进军约见,传递《汪洋台》信息。辑注者又于2017年1月24日全天在首都图书馆校对。
此前,除《中国妇女》《中国青年》《新中华报》(1939年各有1篇首)《中国青年》(1941年有1篇)《解放日报》(1941年有7篇、1942年有5篇、1943年有1篇、1945年有3篇)外,《大众文艺》(3篇差2篇)《文艺月报》(8篇差6篇)《谷雨》(4篇差2篇);世界语部分一无所有。
庆幸的是,共计20余种、60卷本《红色档案——延安时期文献档案汇编》由陕西人民出版社策划出版,自2009年10月启动,2014年3月完成,历时五年之久,是国家出版基金资助项目,国家“十二五”规划重点图书。这是一套全面展示延安历史风貌与革命风采的大型丛书,其中囊括目前能收集到的延安时期政治、经济、军事、文化、教育等方面的珍贵文献档案资料,包括延安时期出版的期刊、图书,以及个人日记、笔记、单位档案材料等。
首次收入的——期刊有:《解放》《共产党人》《八路军军政杂志》《中国妇女》《中国工人》《中国青年》《中国文化》《大众习作》《文艺月报》《谷雨》《群众文艺》《文艺突击》《文艺战线》《大众文艺》《草叶•新诗歌•中国文艺》《鲁迅研究丛刊》。图书有:《五月的延安》《陕甘宁边区实录》《整风文献》《速写陕北九十九》。档案有:《陕甘宁边区参议会史料汇编》《陕甘宁边区政府文件选编》。这使得李又然在延安著译的真版原件基本上或大部分找到了。
延安的中国女子大学【冰雪纪事】李又然 著译(1946-1949)据不完全统计,1946年7月1日至1949年7月20日间,以又燃、又然、李则蓝、则蓝、蓝等5个署名,在东北(佳木斯、哈尔滨、吉林、沈阳)《东北日报》(哈尔滨、沈阳版)、佳木斯《高中文选》,哈尔滨《民主新报》《文艺周报》《文化报》《哈尔滨日报》《文学战线》,吉林《生产小报》《吉林日报》《文艺月报》以及东北书店、吉林书店、《群众》周刊(香港版)、《我是初来的》(沪再版)、桂林文学连丛社、石家庄北方印刷局、上海文化工作社等17种报刊书,发表散文(散文诗、杂文)29篇、诗与歌词5首、译文(散文、小说)11篇(部)、出书1部2版2次印刷、题写报头以及刊头3幅。
以上报刊书真版原件以及复制品的搜寻,仍有首发报刊书真版原件尚难寻觅如下:
《俯首——纪念鲁迅先生逝世十周年》散文,1946年10月19日,哈尔滨市各界代表集会纪念鲁迅先生逝世十周年,初见署名李则蓝散文集《国际家书》,吉林书店1948年11月2日第一版。
《联系实际,抛开自己!》散文,署名:李则蓝,1946年10月,初见署名李则蓝散文集《国际家书》,吉林书店1948年11月2日第一版。
《学俄语吧》散文,署名:李则蓝,7月14日,初见署名李则蓝散文集《国际家书》,吉林书店1948年11月2日第一版。
《尤利斯·伏契克——读〈绞索勒着脖子时的报告〉》散文,署名:李则蓝,8月1日,初见署名李则蓝散文集《国际家书》,吉林书店1948年11月2日第一版。
《再见》(《太阳岛》)散文,1946年8月19日在松花江北岸的哈尔滨太阳岛上作,署名:李则蓝,初见署名李则蓝散文集《国际家书》,吉林书店1948年11月2日第一版。
在东北李又然化名李则蓝【澡雪纪实】李又然 著译(1950-1955)据不完全统计,以李又然、又然2个署名,于1950年11月10日至1955年4月之间,在北京《文艺报》《新观察》《作家通讯》《人民日报》《译文》《光明日报》《大众电影》以及作家出版社、上海文化工作社等9种报刊书,发表散文(讲义、论文、影评)8篇、译文(散文、诗歌)12篇(部)、出书(散文集)2部2版3次印刷。
以上报刊书真版原件以及复制品的搜寻,由连年反战抗战、战乱战争环境,历经大决战及其大转折,转而变成和平建设、接连发动运动时期。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年,仅就诗歌、散文、小说、翻译作品、文艺批评、学术论文而言,伴随着新时代的到来,发生质的飞跃的同时,终于得以公开刊印庄严的报刊书版权页和基藏本,真版原件以国家的名义予以收藏。
艾青、李又然、陆地在广西邕宁李又然 著译(1956-1957)据不完全统计,以李又然、又然、马义3个署名,于1956年11月8日至1957年5月8日之间,在北京《人民日报》《文艺学习》《译文》《诗刊》等4种报刊书,发表散文(讲义、论文)5篇、译文(诗歌、剧本)3首(部)。
以上报刊书真版原件以及复制品的搜寻,仍有首发报刊书真版原件尚难寻觅如下:
《智慧》诗,据1957年10月号《文艺学习》署名越明的批判文章《彩衣下面的狐狸》透露:“李又然所以如此地虚伪、阴毒,原来他心里埋藏着一种黑色的‘智慧’(李未发表的一首诗)。李又然在这首诗里,把自己吹嘘成一位忠厚、善良,受过考验的老革命形象,说别人不该如此这般委屈这位老同志。在诗的最后可是大声喊叫着:‘马呀!⋯⋯‘”由此可以发现,当时以引文形式批判李又然的这四句诗,至少有一首诗以上在作家协会所属几个期刊待编或待发——即1957年7月之前的待发文稿皆被焚毁。
李又然速写像/李兰颂作【晚年】李又然 著译(1978-1984)据不完全统计,以李又然署名,于1978年8月至1984年3月之间,在辽宁《鸭绿江》、吉林《长春》《江城》、北京《诗刊》《人民日报》《新文学史料》《人民文学》以及人民出版社、河北《怀来文艺》、黑龙江《北方文学》《黑龙江日报》《黑龙江艺术》《哈尔滨日报》、湖南人民出版社、四川人民出版社、长江文艺出版社等16种报刊书,发表散文(散文诗、回忆录)12篇、诗与歌词16首、译文(散文)1篇(部)、出书(散文集)1部、入选合集(散文、诗与歌词)3篇(首)。
以上报刊书真版原件以及复制品的搜寻,尽管首发报刊书真版原件容易买到并收藏,但是,被他人另行转载、摘编、改题、盗版等情况时有发生、从未间断,评论也基本没有跟上来,甚至作者简介多有差错,与此相关的报刊书更是很少有主动赠阅,稿费也自然不会给。
李又然五本散文集的书影【身后】李又然 著译(1984.11.13~2006.4.16)李又然,1984年11月13日,逝世于北京,享年78周岁;至2006年4月16日,李又然诞辰100周年时,据不完全统计,接连有《新观察》综合性半月刊、《哈尔滨日报·太阳岛副刊》、《中国》文学双月刊、《作家》文学月刊、《诗刊》月刊、《江城日报·松花湖副刊》、《中国现代文学流派创作选·〈七月〉、〈希望〉作品选(上)》、《延安文艺运动纪盛》、《散文世界》月刊、《中国当代哲理短诗赏析》、《现代哲理诗》花城袖珍诗丛、《现代同题新诗荟萃》、《严秀杂文选》、哈尔滨电视台《电视文艺晚会播出、《中国解放区文学书系·诗歌编一》、《延安作家》、《延安诗人》、《一百个名人眼里的毛泽东》、《名人眼里的毛泽东》、《中国现代文学总书目》、《中国出了个毛泽东——中外名人的评说》、《太阳岛周刊》、《名校佳作·哈尔滨市第三中学学生优秀作文选》、《一百个名人眼里的毛泽东》、《九九·两岸同歌——2005·南京(大型主题演唱会)》,而在其间,直到互联网时代,李又然词条,从最初的200多条,到现今的20000多条不止,难以计数,多有登陆以及下载。
以上报刊书真版原件以及复制品的搜寻,最先大多在互联网上出现或发现,之后再寻求获取报刊书真版原件以及复制品——白纸黑字的可能性;尽管上限以1984年11月13日李又然忌日为新的统计起始时间点,下限至2006年4月16日李又然诞辰100周年纪念日为阶段性记载的时间节点,但是之所以如此,只是寻求统计和搜索尽量方便,以适应互联网数字化的切实需要,以使下限呈开放性。因之,最晚篇目与刊印信息,可到文集印行为止。
以前的老报纸要去国家档案馆里面去查找,我曾经去过,那里建国初期的报纸都有收藏,可以说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