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渣男和坏坏的男生,这是二种人,渣男我解释不了,不懂,坏坏分男生其实是嘴贱贱的,能说会道,也会被理解成坏坏的男生,不一定不好,时不时可以缓解氛围,不怯场,不尴尬,挺好!
所谓渣,就是剔除了精华剩下的部分,渣不一定是很滥,但是已经变了原味,就像出完油的豆渣,虽然还有利用价值,但是总让人觉得缺少了最关键的东西。渣男一般先渣在道德水准上,也就是所谓“三观”,即人品,人品是基础,也是关键,渣男也可能很帅,也可能很有才,也可能很有“财”,但最关键时候总是偏离了正常的轨迹,是所谓“渣”。
有些人喜欢渣男,无非是喜欢的侧重点不同,没有把最关键的品质纳入考量范围,一般来说,有两种情况,一是被蒙蔽,渣男藏得深,没有发现,所以才喜欢;二是“三观”相和,在一起有共同语言,共同爱好,共同水准,不和渣男在一起,非渣男也不会和她一起太长久,所以看起来总有一部分人喜欢渣男。
另外,渣和不渣不是一成不变的,我们的认知能力有限,接触时间有限,很难在短时间内对一个人做出准确评价,也不能因一时一事定义一个人的一世。所以一般来说看人短时间内要“对事不对人”。
《调皮的日子》中的一个小故事,故事名,主人公,故事内容都要有?
故事名:小傻表弟
主人公:小沙
故事内容:
小沙这个名字听起来就不妙,像小傻。即使别人搞清楚他不叫小傻叫小沙,也没什么好处:沙子本来就不值钱,何况还是小沙,若要起个外号就太容易了,现成的就可以给他一个:豆沙。
小沙最倒霉的地方还不在于名字,而在于他有个当牙医的爸爸。姑父爱牙齿胜过一切,他不允许小孩多吃甜食,所以,连客人送的甜点心、糖果,他都锁在柜子里。小沙馋起来,只能把鼻子凑到柜子边,叫“香草巧克力!闻到了!”
偶尔,姑父也会慷慨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点甜食分给我们,但总是不怎么够吃,刚刚开始感到舌头牙齿都甜起来了,姑父就在催了:“去!去漱口,别让甜食腐蚀牙齿!”
姑父还定期检查小沙的牙齿,让他大张着嘴,摆出狮子要吃人的样子。姑父一颗一颗地检查,就像在欣赏他珍藏着的宝石。唉,牙齿明明是小沙的,可管它们的权力却不在小沙手里,好像这是他爸爸寄存在这儿的贵重物品。
更糟的是,姑父常常让小沙吃蚕豆,说多嚼嚼会固齿的,可这种东西吃多了,肚子里鼓鼓胀胀的憋得很,想斯文些也办不到。
最气人的是,到了新年,姑父给小沙的礼物不是压岁钱,也不是钢笔,更不会是什么香甜食品,而是半打新式的旋转牙刷,这种礼物价格很贵,可没有一个小孩会喜欢。
当然,小沙有个脾气大大的好的妈妈,她从不骂小孩,也不会用手指敲我们的脑袋。但是,她有个想法让人害怕:她希望我和小沙都胖乎乎的,一站到体重秤上那计量针就往右倒去。
可是,小沙十分瘦弱,像姑父那样细胳膊细腿。姑妈每天追着小沙说:“再吃块面包好不好?就一小块!多吃点有抵抗力!”
假如小沙点点头,那么就彻底陷入麻烦中。因为,姑妈会切下一块砖头那么厚的面包说:“就这一点点,吃完再加!”
假如小沙答应把这一大块面包吃光,那么,在吃面包期间,姑妈一会儿会往面包里夹三块肉,一会儿又会涂两层黄油,有时还一定要放个煎蛋进去,总之,那块面包会变成巨大的超级面包,看上去像是供给日本相扑队员吃的特制面包。
小沙常常被这样的面包噎得抻着脖子打饱嗝儿,样子就像傻呵呵的北京填鸭。
即便这样,姑妈还说:“再来一块怎么样?”她真是不怕小沙的肚子爆炸?过新年时,她送给小沙的礼物是:一罐五公斤重的压缩饼干。
小沙求我帮忙出点子,说再这么吃下去他会成为一个饭桶。我对他说,最好家里能养一头宠物猪,它食量大,吃不掉的东西可以供应给它。
小沙欣喜若狂,去跟姑父要求养一头猪。姑父大喊大叫,说猪会乱屙屎的,这样家里岂不成了猪圈?其实,可以给猪用上新式尿布,那叫“尿不湿”,电视广告上有的。不知为什么,姑父竟没想到这个办法。